玉清落坐在桌边,另外拿张纸,提笔在上面写起来。不管怎样,她要给夜修独报个平安。
上官锦身份特殊,又为救她身受重伤,她不能在他手下没出现之前,就扔下他不管。
再者,夜修独现在事忙,身边也是险象环生,她不能给他增加不必要负担。
最重要是……蒙魄和蒙治成两人明显是伙,说不定绑架自己,根本就是蒙治成主意。她现在回去,在蒙治成眼皮子底下,说不定,会再度成为他目标。
到时候事情会更加复杂,她不如不出现,让夜修独心意先解决名族老事情,追查出凶手。
上官锦皱皱眉,本想说有她在就够。只是想到她那性子,自己也舍不得她照顾自己吃喝拉撒,身边确实不能没人。再者,他那些手下,要是找不到自己,恐怕也不能安心。
他点点头,对着她招招手道,“需要纸笔。”
玉清落很快找店小二拿纸笔过来,上官锦靠坐在床上,在纸上画个图形,递给她,“你在客栈外边,找几处墙面画上这样图形,手下自然会找到。”
玉清落接过纸,眼神有些复杂看向他。
她唇瓣轻轻咬咬,好会儿,才低声道,“这是你们之间独特联系方式吧,你就这样告诉……是不是不太合适?”
玉清落吓大跳,猛地倒退两步,“你醒?”
“夫君?”上官锦声音有些嘶哑,胸口到现在还在疼,虽然吃玉清落药感觉好许多,可这次确实是受伤严重。
玉清落脸上肌肉忍不住抖抖,轻咳声,本正经说道,“权宜之计,但是形势所逼,只能这说,你……”
她垂眸看他,见他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压根就没听到自己说话似。玉清落脸色暗沉,忽然想狠狠扇他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可转念想到他为救自己受那重伤,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和病人般计较,不和病人般计较。
而她,也可以留在暗处留意,暗
“没有什合适不合适,都能把命交到你手上,还有什不能告诉你?”上官锦笑起来。
“……”玉清落有些凌乱,上官锦这人说话果真很有套,尤其是对着女孩子说话时候。
她干笑声,把纸从他手上抽出来,转过身,便拍拍胸口,走到桌边坐下。
上官锦画图很清晰,其实他画图写字都很有力道,即使如今受伤惨重,这点,倒是和夜修独十分相似。
好几天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怎样。
她住嘴,坐在床边凳子上,又给他把把脉。眉心却拧得死紧,先前只是略略治疗诊断下,如今再细致看来,他受损真是十分严重,再加上这路上马车颠簸,若不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只怕连床都下不。
玉清落暗暗叹口气,又去自己包包里翻找阵,拿出先前小瓷瓶,倒出两颗药递到他面前,“把这个吃。”
上官锦眸光柔和落在她身上,很听话全部咽下去。
“们现在在福来客栈,住在这里应该是安全。不过你还是得想个办法通知你人过来,你身边也不能没有人伺候。”
玉清落站起身,又给他倒杯水,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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