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愣,心中忽然有不好预感。
玉清落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容越发大,“那人眼熟很,见过,而且就在你身边见过,确确实实是你侍卫。怎,难道那侍卫都找到这里来,难不成还没发现你这个主子就在这里吗?那这侍卫也太马虎,以摄政王地位权力,应该不会容许这样无用侍卫留在身边吧。”
“……”玉清落很不高兴,上官锦知道。
方才他就担心玉清落在这个时辰回来,会不会和那人打个照面,如今……没想到还
她坐到上官锦床沿,伸手在他手腕上把把脉,好会儿才低低说道,“你今天这整天都在忙什?躺在床上不觉得无聊吗?”
上官锦诧异,玉清落向来把脉都只是简单说说病情,还从未用这样语气和他闲聊过。
可他却觉得十分高兴,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可就是有种很陌生却又很喜欢那种。
他觉得,这是玉清落在关心他。
“也没想什,醒醒睡睡,清醒时候就想着什时候给你报仇。那些抓你人,肯定不会放过你,们自然是要斩草除根。”
玉清落眸子微微眯眯,心中存疑,缓缓弯腰捡起地上纱帽,脚步也慢几分。
这个人,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玉清落歪着脑袋想半晌,不大会儿,已经站在上官锦房门口。
毕竟男女有别,她缓缓敲敲房门,直至里面传来道低低声音,她才推门而进。
上官锦还是躺在床上,前两日他伤势加重,如今脸色依旧显得十分苍白,连唇瓣也是点血色都没有。那日蒙魄下手,确实是重中之重。
玉清落嘴角抽抽,将手给收回来,没回应他这句话,继续说道,“有人过来找你吗?你侍卫找到这边来吗?”
“没有。”上官锦说严肃,眉心也轻轻拧起来,“也是奇怪,这都几天过去,他们不该到现在还不出现。怕是……出什事。”
他很不喜欢玉清落提起这个话题,这几天他和玉清落单独相处,让他觉得十分满足。
虽然玉清落大半时间都会出去,可总是会过段时间就给他诊断,那种关心他模样,每每看着,就觉得欢欣喜悦。
玉清落却笑起来,“没有啊,那可就奇怪,方才下楼时候,好像看到个熟悉人。”
看到玉清落进来,上官锦直紧绷着脸色瞬间缓和不少,微微侧侧身,扭头看她,“今日怎回来那早?”
“外头热,太阳晒得很,就回来。”说来也奇怪,向四季如春都城,这几天温度却出奇高,像是预示着所有事情都不寻常样。
玉清落为不让人认出来,不但带纱帽,出入也是用马车代步,几乎到密不透风阶段,难受极。不过走几步路就感觉出层薄薄汗,在外边实在呆不下去。
上官锦‘恩’声,指指右边个冰盆,说道,“这天气确实热,这是不久前让小二送上来,你坐在那边上去,应该会感觉舒服些。”
玉清落只是看眼,却没往那边走。方才她进门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凉意扑来,如今这样气温对她来说正好,不必坐在冰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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