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藤恶狠狠瞪着他,
蒙路笑脸下子有些僵硬,随后又恢复正常。
倒是南南,用力把夜修独手从自己眼睛上扒拉下来,“爹爹,没事,再血腥东西都看到过。”
“恩?”夜修独蹙眉。
南南眨眨眼,“有次娘亲带着赶路,走到个山坳时候,看到群土匪在屠杀商队,老弱妇孺都没有放过。那场面真十分恐怖,娘亲当场就怒。”
后来娘亲开始大开杀戒,手上毒针毒药用得点不剩,把那些土匪全部给收拾。
戚藤嘿笑声,又口血水吐出来。
南南猛地往后倒退两步,免得那脏污溅到自己身上。
可他还是苦口婆心劝,“呐,你要是再不招话,也没办法。路爷爷要怎对付你,可就拉不住啊。你要是说,还能帮你给路爷爷求求情,让他放你呢?”
夜修独嘴角抽搐下,豁然上前走几步,把把南南拉到身后,捂住他眼睛,轻斥道,“你怎到这里来?这血腥事情,你看来做什?”
南南眼前黑,还没来得及说什。
荆竹堂左边有个小小审讯室,这个小屋子不知道是从哪个族长任职期间留下来。
那屋子阴森森还有血迹,已经许久没用,却依旧十分恐怖。
好在这屋子距离主屋有些远,且直废弃在那里。
今天,似乎是蒙路坐上族长之位后,第次使用哪个审讯室。
夜修独进门,便看到正对面椅子上坐着个人。
可是,那些逝去人已经来不及救回,那是南南第次看到如此惨绝人寰场面,因此还做好几天噩梦。
相比较那次事情,戚藤遭遇到刑罚并满嘴是血模样,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他已经淡定。
可是就算如此,夜修独依旧不乐意南南在这样场合。
他又狠狠瞪眼蒙路,蒙路头疼,他这个族长做也是没有地位,是不是平日里太过平易近人?
南南却从夜修独怀里下地,又跑到戚藤面前,歪着脑袋打量他,又问遍,“你真不打算说吗?”
夜修独忽然又转过头,对着旁蒙路道,“族长怎让他进来?他个五岁孩子,不适合看这些东西。”
蒙路有些无奈,耸耸肩将手上短鞭递给旁护卫,擦擦手道,“也是没办法,他说要进来帮,你知道……南南说话向都会听。”
再说,南南身处环境注定他不能像是普通孩子样。这些黑暗面让他见识见识,不定会坏处。
夜修独冷哼,“幸好青儿不在这,否则这次给你下毒,绝对不是那容易解。”
这种场合,就算是他,都不会同意南南来看,更何况是玉清落。
正是他昨天夜里抓回来戚藤,戚藤看起来已经很是疲累,身子被绑在直上动弹不得,身上血迹斑斑。
尤其是那张嘴,呼吸之间,全是血水。
看样子,为防止他咬舌自尽,蒙路将他牙齿拔掉。
夜修独又往前走几步,便看到南南站在戚藤右边,左手叉腰做茶壶状,声音喋喋不休。
“你就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为什要这做?为什要败坏路爷爷名声,你们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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