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着,边飞快拿过药包,给她包扎伤口。
萧嬷嬷脑门上渐渐冒汗,闻言笑起来。
向不苟言笑表情挂上这般柔和姿态,倒是多几分慈祥。
她安抚玉清落道,“没事,小伤而已。这屋子里血腥味太重,于作临进门肯定就会发现。受伤,还能遮挡二。”
旁姜云生也被她作为惊惊,张张嘴半晌没说话,却也显得焦虑担心起来,“萧嬷嬷,何必为,为……”
所以,将姜大夫扶到内室,躺到床上应该就没多大问题。
她和萧嬷嬷说声,这才低声和姜云生说,“姜大夫,你忍忍,和嬷嬷扶你进去。”
姜云生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这屋里也就只有玉清落和萧嬷嬷,他个人实在是走不过去,就算多有不便也只能麻烦他们,当下便应声,“多谢玉姑娘。”
两人便小心翼翼扶起姜云生,左右将他扶回内室,放下珠帘。
姜云生缓缓喘喘气,就这几步路距离,已经走得他浑身冒汗。
玉清落脸色沉,于作临,那可真不是个东西。
没想到在这里会再次遇到他,简直是冤家路窄。
可他来,那姜云生……
玉清落扭过头看向萧嬷嬷,“看来,还是要给姜大夫挪个位置才行。”
就这大咧咧躺在这里,于作临那等小人,说不定随时都会闯门而入,到时候看到姜云生,他们就算用权势压人,也占不到理。
“姜大夫,待会还要委屈你。”萧嬷嬷打断他话,“若是于作临进门,你就往里面躺躺,靠在床外边,也免得他起疑心。”
玉清落没好气将纱布打个结,看着她衣袖上血迹,咬牙切齿,“你就算不放心,也该放心夜修独吧。他怎会让于作临那神经病闯进来?你这样,这样伤自己,不是做无用功吗?”
萧嬷嬷呼出口气,笑道,“以防万吧,这多年,老奴已经习惯把事情往最坏方向去想,给咱们留条后路也成。”
玉清落真是不知道说她什好,萧嬷嬷在天雨国皇后身边伺候多年,陪着皇后在皇宫当中步步为营,想法已经习惯。
玉清落松手,便去外边榻上将姜云生东西全部收拾妥当,顺便把药碗也给收起来。
然而再进来时,却发现萧嬷嬷手上拿着把匕首,正高高举起。
玉清落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萧嬷嬷拿着匕首狠狠刺中自己手臂。
玉清落猛地倒抽口气,低呼出声。好在门外南南声音忽然扬高,盖过她低呼,否则于作临绝对会听到。
“萧嬷嬷,你这是做什?”玉清落急急忙忙将药碗放在边,匆匆走到她身边,看着手臂上还在往外用鲜血,她气得脸色都发青,“你自残做什?”
萧嬷嬷点点头,脸色严肃许多。
只是现在外边已经围满人,她们呆在这个屋子里,哪里也去不,能藏,也就这个房间而已。
玉清落和萧嬷嬷对视眼,两人不约而同皱皱眉。
玉清落还是相信夜修独,最多于作临不要命往里面闯,可让他就这样大大方方进来搜查肯定是不可能。
他要是敢,夜修独也绝对敢当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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