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夜修独在她身边
可他又不能不管,虽然他很想撂担子不干让夜修独和于作临自己斗去。
只是为以防万,他也跟着住下来,随时准备当和事老。
玉清落却有些后悔,早知道干脆在于作临来闹时就把整个客栈都包下来,也免得他来凑这个热闹。
夜修独却无所谓,看着她眸中闪过戾气,便笑道,“别担心,姜大夫房间每晚都有人守着,于作临要是真敢闯,也不会手下留情。”
玉清落很是幽怨看他眼,“你不懂。”
玉清落抿着唇想会儿,才回头对夜修独说道,“看来还要再歇两天再上路,们马车虽然做减震措施,可姜大夫身上伤也不适合路颠簸。”
夜修独点点头,“也好,那就过几天,等他好点再说。”
可玉清落有顾虑,“那于作临……”是个麻烦。
“不管他,他要是敢闯进门来,直接砍。”
玉清落嘴角抽搐下,真是血腥粗,bao,不过,她也是这想。
玉清落替姜云生看完诊后回过来,也歪着脑袋去看他写字。
可夜修独已经落下最后笔,吹吹便把信给折起来。
玉清落只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什权宜行事,什失踪,什拿主意之类话。
她奇怪看夜修独眼,“你在和谁写信?都说什?”
“没什,只是交代些事情而已。”夜修独却没有多说,只是笑着和她绕下弯子,便转移话题,“萧嬷嬷伤没事吧?”
“???”夜修独奇怪看着她焉焉模样,他不懂什?
玉清落叹口气,她是实在看于作临犯。每每见到他,就会有种要弄死他冲动。
她生怕自己个控制不住就往他身上下毒。
下毒?
玉清落眸子倏地亮起来,眼角微眯,唇瓣缓缓勾勒出道好看弧度。
可他们不管于作临,于作临却总是会自己来找存在感。
到当天晚上,玉清落便听说于作临也在这客栈当中住下来,就住在他们对面楼下。
而客栈当中原先客人早就在早上那大动静下全部走,再者这客栈掌柜知道他们身份,也不敢让其他人住进来,做事既惶恐又兴奋。玉清落先前喊他准备热水时,他更是脸色发红,情绪高涨,激动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到现在走路还是瘸拐。
可于作临这身份,他却是不敢赶人,只好战战兢兢把人给迎进来。
巡抚大人最是头疼,看着这两个水火不容人住在起,他便觉得亚历山大。
“没事。”玉清落眯眯眼,觉得他神神秘秘,有心想问,可看到他脸上副‘你求就告诉你’模样,便冷哼声,扭头去找南南。
南南正小心扶着萧嬷嬷坐在榻上,小嘴里絮絮叨叨直在说话,“嬷嬷,你这样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流那多血,很难补回来。以后不要干傻事,万事好商量嘛。”
玉清落忍俊不禁,明明是个小孩子,偏偏副大人模样。
萧嬷嬷也暗暗黑线,可看他小脸都挤成团,眼神透露着焦虑担心,心下子就软,点点头应道,“嬷嬷知道,以后会注意。”
那边姜云生已经不堪疲累,不大会儿便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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