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帆若是直放不下,那他早晚还是会郁结于心,身子依旧会越来越差。
“你放心,很好,你给药也都按时服。总要有好身子,才能做事。现在朝局还未稳定,不会让自己垮下去。”
玉清落笑道,“听南南说你脸色不太好,便过来给你复诊。这些日子,你也挺忙,你现在是们家王爷左右手,可不能就这垮。”
旁南南鼓着包子脸,他明明是离大叔脸色挺好,娘亲坏蛋。
离子帆听愣,却不动声色领着两人进书房。
直至书房内只剩下他们几个时,玉清落才对着红叶说道,“你领着南南出去玩吧。”
南南疑狐看着自家娘亲,看她本正经眼神严肃,便还是乖乖由红叶领着出去。
“娘亲也去吧,给他把把脉,也不知道上次给他药,他吃完没有。你离大叔前段时间身子不好,这些日子又那忙,去给他复诊。”记得上次他们见面,还是去蒙族之前,那会儿离子帆身子当真是十分糟糕。
虽然她给他良药,但也要他好好修养才行。
“那好吧,不过方才看到离子帆,感觉他脸色还是不错。”
玉清落点点头,牵着南南站起身来。
两人去花厅,先用午膳,这才让人套好马车,玉清落和南南,带着红叶块去右相府。
玉清落想到这些,眼眶就忍不住发热。
她心里埋藏着深深罪恶感,从见到离子帆开始,就直存在罪恶感,终于在今日见到这个玉佩时,悉数涌出来。
她做不到让他继续在朝堂上帮着他们,他希望她有个好结局,好好过自己日子。
而不该,将目光依旧放在和他已经毫无关系自己身上。放在她儿子身上,放在她丈夫身上,竭尽全力耗尽自己最后丝价值。
“娘亲,你怎?”南南觉得娘亲脸色很不对劲,立刻紧张上前,“娘亲,你是不是不舒服?”
书房门关上,玉清落便将那块玉佩拿出来,放在离子帆面前桌子上。
离子帆脸色蓦然白,嘴角笑意便有些牵强,“这不过就是给孩子玩,虽然不是什值钱玩意,也总归是片心意,你,王妃不需要想太多。”
玉清落抿下唇,却没答话,只是让离子帆将手伸出来,给他把把脉。
还好,看来他有好好听自己话,好好吃药。
只是她方才听到他那声称呼,心中酸涩更甚。
右相府干净静谧,就像是离子帆给人感觉样,温和又带着内敛。
下人看到他们,立刻进府去禀告离子帆。
玉清落几人才刚不久,就见离子帆匆匆过来。
看到玉清落时,离子帆眸子猛地亮,笑意就挂上眼角。
“你,你们怎来?”
“没事,娘亲没事。”玉清落忙抬起头,对着南南笑笑。
她只是觉得,不该任由事态再这样发展下去。
“南南。”玉清落沉默片刻,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目露担忧南南,声音温和,“这玉佩是你离大叔十分重要东西,们去还给他吧。”
南南立刻点头,他也觉得,离大叔看着玉佩表情分明就是很依恋。
“那娘亲,去就好,你就在家里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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