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怔
下，随后又重新坐下来，声音十分
平静，“其实，
自己也并不太清楚，当初在破庙当中，她难产，孩子生不下来，又遭遇追杀，情况十分糟糕。口气没上来，她便……去。醒来时候，也正是最痛苦时候，那会儿也不能想其他，只能先把孩子生下来。幸好懂医，否则恐怕孩子也跟着块去。”
很短，很短几句话，就将当时情况简略说。
可离子帆却觉得，他能想象出她当时那种痛苦，能想象出那种环境艰难。
他痛恨于作临，他早该对他下手，不该想着慢慢折磨他，慢慢让他身败名裂，反而又让他逍遥几年。
“……多谢。”离子帆轻声道，“也许，这也是命。若不是你，只怕现在也见不到她模样。希望你活着回来，希望南南能够平安生下来，应该也是她最后遗愿。”
他想，她说出来时候，也是有些不安吧。这件事情这般重大，若是自己对他心存怨毒，恐怕会到处宣扬，让世人认为她是妖魔鬼怪。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她十分信任他。
这份信任，他自然是要对得起。
离子帆深吸口气，低声说道，“这件事情，会保密。不管怎
说，你帮她照顾宝儿，杀于作临，能帮她做事情，你都做到。”
“……谢谢。”玉清落不知道说什，她看着离子帆表情，看他那般悲凉，心里也不免凄凄。
玉清落摇摇头，“不知道。”
离子帆微微诧异，“那除……”
“除你，没有任何人知道。”玉清落说，“原本，这个秘密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所以直以来，看着你忙里忙外，看着你门心思帮着夜修独，除心中愧疚，却不知道要如何劝你。直至今日，知道你对南南说那番话后，才明白，若是不让你知道些真相，你永远都走不出来。”
其实，她也在害怕担心，担心自己说这番话后，支撑着离子帆那个信念旦倒塌，或许他也完。
所以她在犹豫，在彷徨，十分茫然。
玉清落抿下唇，没再多说什。
又过好会儿，外边再度响起踢踏踢踏脚步声。
这脚步声十分耳熟，玉清落轻声说道，“南南他们回来。”
果然
她想，他需要时间好好静静。
玉清落站起身来，“你……你好好休息，先回去。”
“等等。”离子帆忽然叫住她。
玉清落刚转过去身子顿，立刻又回过头来，“怎？”
“能不能……告诉，当初发生具体事情？她最后……是怎，怎死？”
今天，也是在听他那番话后，才决定彻底说清楚。
离子帆虽然没他喜欢那个人，可他现在找到新目标，个为百姓着想好官，这样信念，样可以支撑他。
“希望你做自己想做事情，不要只为个‘利用你欺瞒你’耗费心思。”
离子帆无奈苦笑，“你何必把自己说如此不堪？利用，欺瞒……呵，这大事情，这匪夷所思事情，你连夜修独都没告诉，又何必怨怪你？你虽然不是她，可有些品性，还是相似。”
更何况，她最终还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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