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对于白硫亦也向来没有好脸色看,甚至因为他是庶子,对自己儿子白硫决有威胁而再打压,据说白硫亦小时候日子很不好过,曾经三天没有吃饭,大冬天里只着单衣跪在雪地里,被绑着手脚扔到池塘去,还差点被打得连命都没。
可他硬是扛下来,甚至不知怎,还渐渐有如今地位。
如今这种在瑾枫园里说不二地位,甚至连这整个苏国公府,也没人敢再惹他半分,包括柳氏。
“红芽是府里家生子,出生就在这里,不过到大少爷园子做事才刚刚半年。”她回答倒是很老实。
念念挑挑眉,家生子?
她笑起来,微微直起身子。正好,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家生子最解不过。
半个时辰后。
念念回左厢房,坐在桌子旁喝茶,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绝对。
念念深吸口气,微微抬起下巴,去浆洗房。
浆洗房还是容易找,这边格局并不复杂,对于念念来说,不过就是刻钟事情。
将白硫亦衣服拿回来时,瑾枫园内已经没有丁香身影。
念念左右看看,视线最终落在庭院中正在扫落叶个丫鬟身上。
就红芽所说,如今苏国公府,当家做主之人便是苏国公白初峰,他上面还有个白老夫人梁氏,老夫人最疼爱人便是他那二货白二叔。
只是可惜,当年白老太爷还在世时候,因为白峰整日里与酒为伍,在他看来很不务正业,所以直接把人给赶出去。后来干脆就分家,他自个儿个人研究自己酿酒事业。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白老夫人觉得委屈他,对他更是宠爱,巴不得他天天来苏国公府陪自己说说话。
而如今府邸里主中馈人是国公夫人柳氏,柳氏性子要强,对于庶出子女向不喜,也不会有什好脸色,以至于苏国公两位姨娘和庶女都没什地位。
至于白硫亦,倒是唯例外。按照道理来说,他是私生子,他母亲都没进府,地位更是比姨娘还不如。
她顿顿,抬步走过去。
那丫鬟见到她时愣下,大概也知道她现在身份,赶紧将扫帚放好,小声问道,“玉惜姑娘,有什事情吗?”
“你叫什名字?”
“红芽。”小丫头笑着回,看起来乖乖巧巧,年纪不大,透着股纯真劲。
念念倚在旁柱子上,打量她小会儿,才低声问道,“你在这苏国公府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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