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硫亦轻笑声,很受用张开嘴。
碗喂完,念念才开始吃自己那份,她饭菜和白硫亦还是不样,比起来粗糙很多。
好在白硫亦不介意两个人起吃,她也就毫无顾忌。
然而,就在她碗饭见底时,蓦然感觉到碗底多个东西。
而且她早前打听清楚,白日里教考多半是文官,文官身子相较于武官有些弱,所以晚上是要休息。夜晚教考大半是武官,对上浑身充满肃杀之气且征战沙场血腥味十足武官,那压力更是不能想象。
尤其有些武官行为粗鲁性子狂傲,说不定还喜欢动手动脚,简直就是在活活摧残白硫亦好吗?
“没事,还能休息两个时辰,足够。”他说着,微微闭上眼睛。那人撞得有些厉害,大概打听到他伤处是在哪里,正好对准那个方向撞来,现在痛厉害。
念念很快往他嘴里塞颗药,白硫亦瞬间觉得痛楚减小不少。
他睁开眼,笑着看向她,“晚点开始时候,也给吃颗这种药。”这个应该是止痛。
声,她才骤然清醒过来。
看外边天色,竟然已经完全暗下来。
脚步声是白硫亦,他脸色比起中午那会儿又差些,模样看起来也有些疲累。
念念倏地从榻上起来,看到他进来,忙扶着他坐到榻上,“你怎样?”
白硫亦微微闭上眼,呼出口气道,“伤口裂开。”
虽然这种痛他能忍受得住,可却多多少少会分散他些注意力。
夜里教考,有个人是他要集中全力应对,不能有丝毫掉以轻心。
作为武将,又和苏国公府有世仇武原侯,在知道他身上有伤后,晚上那场应付怕是不能轻松。
念念看眼手中药,沉默片刻后点点头,“知道。”
很快有宫人送晚膳进来,念念看白硫亦身上伤,再看他手。然后很自觉很主动将碗拿起来,开始……喂饭。
念念瞳孔缩,忙探手解开他衣服,果然看到纱布上已经被鲜血染红。她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急忙动手给他重新进行包扎,“怎会裂开呢?不是说不能动武吗?”
伤口包扎那结实都能裂开,分明是被人刻意弄。
白硫亦靠在榻上任由她重新包扎起来,嘴角笑却有些冷,“受伤消息被人知道,大概是为试探,方才离开大殿时,有人故意撞下。”
念念然,怪不得,伤口虽然裂开,可是最多也只是染红纱布,却没渗出衣服。
“但是伤口崩开很不好,你还有夜教考时间呢。”念念眉心几乎打成结,这伤口虽然不大,可这整夜时间也足够让人精神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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