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三哥这伤养好啦?”
萧北辰看着四妹萧书仪脸笑嘻嘻样子,朝着她招招手,说:“你过来。”四妹情知他是要算前儿帐,晃晃林杭景手,说,“你等会儿,要是他动手收拾,你就帮喊七姨去。”不待杭景回答,自己奔到萧北辰面前来,依旧是笑嘻嘻地,“三哥,你找有事?”
萧北辰斜她眼,“你倒会装,这次要不是你多句嘴,能挨这顿鞭子?你自己选,是文罚还是武罚?”
“要说啊,也别文罚武罚,要不是你挨这顿打,杭景早就不在咱们家待,你谢还来不及呢,倒说要罚,冤不冤哪。”
四妹这顿解释倒把萧北辰给逗笑,萧书仪看他笑,大大
笛声三弄,情怀如水
那场伤,萧北辰足足养半个月。
他也不用去讲武堂,只成日里在家休息,萧大帅回来这场棒打三公子事儿早就给传出去,估计已成讲武堂“美谈”,莫伟毅那帮子狐朋*****说什也不敢再找他,全都远远地躲开去。
他每日在家也只不过是坐着看看书,逗逗鸟,闻听中央z.府忌惮着江北萧大帅,暂时也只是将林泉春夫妇囚着,未有什动静,想着这回林杭景不会太难过,他也就放心,大帅府管家萧安偏又来凑趣,日看他躺在花园吊床上闭着眼休憩,说是过来给他念几句词解闷,念就是“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沉香断续玉炉寒,伴情怀如水,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他睁眼,就看萧安在那挤眉弄眼地笑,心中明白,翻下吊床脚就踹过去,说,“狗奴才,不想活,也敢来拿你三爷取笑,枪呢,看枪毙你!”
萧安老老实实地让他踹,倒笑起来,“小得哪敢取笑三少爷,只是这相思病透骨髓,着实难治,给三少爷出个招儿,您只每天傍晚到二门花障那遛遛,这病就治得。”
萧北辰再次躺在吊床上,仰望着半天,半晌,道:“不去,父亲正准备送去俄国陆军学校呢,哪有时间想这些劳什子。”
眼看着又是月,已过六月,大帅府里繁花似锦,这天萧北辰闲极无聊,只顺着碎石小路踱着步子,竟到二门,两边花障开繁华热闹,红、黄、紫、白、粉、绿……泱泱地映满眼,再往前走,就是盆盆盆景,大芍药、凤仙、牡丹……姹紫嫣红中,唯有那盆清新素雅白色茉莉开格外醒目,他正看着,不知不觉间发呆,忽听得门外传来阵轻巧脚步声,四妹萧书仪声音先传过来。
“杭景,们只找七姨捐去,大姐,二姐们有姐夫管着,难作主,可这善行布施事儿,七姨最爱做。”
“还是别麻烦七姨,上次给学校教会孤儿院捐款就找七姨,要说,们就把平日里不用书本拿出去卖卖,就是好大笔钱呢。”
那温温润润声音传来,倒好像是划破水面点点涟漪,圈圈地绕开来,传到萧北辰耳朵里,心里竟也变得柔柔软软,凭空让人阵神清气爽,他转过头去,看着林杭景与四妹俩人携着手从二门处走进来,他目光只是停在林杭景身上,四妹眼尖,眼看到站在花障处萧北辰,吐吐舌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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