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趴在酒桌上睡着,莫伟毅便叫副官郭绍伦进来,道:“送少帅回花汀州。”郭绍伦带着几名卫戍来扶萧北辰,郑奉棋忙忙地站起来,笑道:“看三哥那样,还真是醉得不轻,正缺个人照顾,跟着他起走吧。”
郭绍伦却是怔,那郑奉棋已经穿碎花披,笑吟吟地跟上来。
汽车很快就到花汀州,郭绍伦差几个卫戍扶萧北辰上楼,看着郑奉棋也要跟上去,忙正色道:“郑小姐请留步,少帅没开口,不敢放你上去。”郑奉棋看着郭绍伦样子,倒停步,从旁花瓶里掐下朵大牡丹花来,捻在手里,在腮下滴溜溜地转着,笑道:“今儿这晚,也不便回去,在你们花汀州借个宿,可否?”郭绍伦只是为难,看着郑奉棋那样儿,还真是难缠,看天也真是晚,况且郑师长也不是好得罪,便道:“请郑小姐到客房歇息。”
便有下人上来引郑奉棋去客房,郭绍伦略松口气,回头走回到侍卫室去,这晚却不是他当值,他也留下来。
萧北辰睡到半夜,觉得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便摸到旁找水喝,谁知摸到个杯子也是空,他口干不行,便站起来,从卧房摇摇晃晃地走出去,才在那走廊里找水喝,却眼瞥见主卧室里隐隐透出灯光来,竟是有人,他只觉得胸口紧,手里杯子便啪声落在地上,几步上去就推开门,那室灯光照过来,雪亮雪亮,却照得他阵恍惚,只看到有个身影站在那格子下面,散着个头发,乌油油地垂下来,却是低着头正翻书呢,他刹那间连呼吸都忘记,只怔怔地叫声:“杭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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