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杭景如蒙大赦,连吸几口气,待那阵头晕目眩稍稍过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慌地抬起头来,却正对上他火炭般灼热目光,她只羞得整张脸顿时火烫起来,忙别过头去,那柔美侧脸鲜妍如桃花般,恰恰是那样柔美让他整整癫狂半生,萧北辰略垂眼眸,把便将她打横抱起来,林杭景被他这突然举动吓得低叫声,那乌黑长发如流
,以后不这样就是。”
她那样平静与其说是温和,倒不如说是刻意推拒与生疏,这样感觉却让萧北辰心里阵阵发堵,更是阵心慌气短,末,只把头转过去,看着书桌玉石镇纸下压着页写字宣纸,正是她笔迹,他拿起来看,见上面写是,“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月明,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他手指不由自主地颤。
林杭景才抬起头来,看着他竟拿着那页纸在看,便是慌,忙道:“这个你不能看。”连走几步上来从他手里拿那页宣纸,他却略侧身,仍拿着那页纸,低声道:“以后不要再写这样傻话。”
林杭景目光顿,看看他,轻声道:“这怎又是傻话?”
“这当然是傻话!”他回过头来看她,心都被她狠狠地揪起来,没来由地便是阵愤怒,只字字地道:“林杭景,这多年,对你如何,你清清楚楚,你说秋扇见捐,你这竟是故意来剜心!”
他那话说得坚定,深邃眼眸里透着幽深光,林杭景抬着头,怔怔地看看他棱角分明面孔片刻,便是柔肠百结,眼眶微微泛红,道:“依你说法,这竟又是错,也不知道这是谁在剜谁心,剜心是个什滋味,如今又不是只有你个人……”她yu言又止,眼圈已经红,只静静地把头转过去,萧北辰目光深深地停留在她洁白面容上,她侧脸如雪山上宁静水,透着最纯净美,他呼吸窒,胸口便阵阵针扎般疼,那样种不舍感情激荡成狂,几乎要将他最后理智消磨殆尽。
林杭景看着他手里还拿着那页纸,脸色却是不太好样子,便轻声道:“这原本就是胡乱写,你若不喜欢,撕也就是,若再因为这个吵上两句,那还真是没趣。”他只站在那里不说话,林杭景走上前来从他手里抽那页宣纸,谁知手腕就是紧,他已经抓住她手腕,紧紧地握住。
杭景心便颤,抬起头来便见到他黑曜石般灿亮眼睛,更是深邃如夜般,她心中狂跳,硬要去抽自己手,却不料他下子就松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朝后仰,他手臂早就伸过来将她揽到自己怀里,低头便深深地吻下去,辗转反侧,滚烫浓烈吻,就仿佛是生怕她出口拒绝样,他放任地用自己嘴堵住她唇,不给她机会出声,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吻下去,近乎于贪婪地汲取那唇齿相依间每份美好,她被他几乎是揉碎般用地抱在怀里,整颗心都窒息般地抽紧,只能伸出手去抓紧他戎装袖角,他夺走她周围所有空气,到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因为无法呼吸而晕过去。
他却在这个时候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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