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关事情?咱们是夫妻啊!”柳蓉笑得甜甜蜜蜜,许慕辰口老血在喉咙里堵着半天吐不出来。别人成亲,那是春风得意夜夜笙歌,他成亲以后就没天顺心过,腰也疼,腿也酸,就连脑筋都转不过弯!
某人在以神情表示无语以后,被冷落柳蓉却继续自言自语:“你以为不知道皇上为什会免你职?因为皇上在下盘很大棋!宁王就是他要剿灭块黑子!现在接宁王金子,还不是让他误以为你准备投靠他那方,才会将机密事宜透露于你?唉,许慕辰,可是牺牲自己名声在帮你,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
许慕辰吓跳,转过练来望向柳蓉:“你是怎知道?还知道些什?”
“又不是猪脑子!”柳蓉伸手指指自己脑袋:“可聪明着吶,在皇宫里见着皇上对你,可是恩宠无比……”她意味深长溜许慕辰眼:“以他对你那份小心思,怎会舍得将你免职?肯定是另有企图!”
许慕辰决定这路上不再和柳蓉说话。
身子,掀开软帘,朝宁王仪态万方笑笑:“多谢王爷赐金,等们夫妇回到京城以后,再来登门拜访。”
要就是这句话,宁王仰头笑起来:“哈哈哈,那本王便等着许侍郎夫妇登门。”
瞧着宁王拨转马头飞奔着回去背影,柳蓉吟出句诗:“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宁王……”
咦,好像还挺押韵。
许慕辰本来还板着脸,听到这句诗,不由得笑出声:“苏锦珍,你竟然也会作诗?”
他奉旨成亲娶回来这个妻子,实在太让他摸不透,说她愚笨,偏生又聪明伶俐得眼能看出那伙盗贼将金银珠宝装到棺椁里,说她聪明,可到关键时刻竟然暗指他与皇上许明伦有腿!
她是听京城传言,伤透心?莫非……她这是吃醋?
许慕辰骑在马上反反复复想着这个问题,越想柳蓉最后那几句话越发觉得确实如此,想想自从与她被张圣旨绑到块以后,她就遭遇到各种打击,实在过得也不容易,许慕辰不由得心里生丝丝怜悯——特别是当她心中有自己,与郑三小姐与皇上争风吃醋时
“那是当然,自幼饱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柳蓉夸赞起自己来毫不羞涩,脸不红心不跳,自小师父便拿不少关于破案书给她看,素日里总是谆谆叮嘱她,要知此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先要摸透那些人是怎破案,自己就要避开可能让自己,bao露那些地方。
旁边绫罗听着柳蓉自夸,将头压得低低,不住腹诽,天呀,这个不知道从那个乡村角落里钻出来柳姑娘,吹牛都不用打草稿。
“既然你饱读诗书,自然该明白不义之财如流水,看都不用看,更别说接到手里来。”许慕辰准备好好教育柳蓉番,做人不能鼠目寸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现在接宁王银子,将来还不知道有什麻烦。
“哎,许慕辰,可是为你才收银子,你怎倒打耙不识好人心!”柳蓉眉毛竖起来,就如只斗鸡,头上冠子片红:“许慕辰,皇上为什免你职,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原因?”
许慕辰斜眼看她:“关你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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