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许明伦大怒,许慕辰允文允武,确实是国之栋梁,他不提拔他,难道还提拔这群纨绔无赖不成?
李公子瞟许明伦眼,哈哈大笑:“你又是从哪里钻出来?敢来管大爷事情!”
柳蓉本来对这群纨绔子弟心中实在不爽,可瞧着李公子这种大无畏精神,不由得也同情起他来:“公子,说话收敛些!”
没想到李公子或许是开始喝多酒,狗胆能包天,伸手指着许明伦与许慕辰,喷着酒气道:“许慕辰,都说你好龙阳,怎却带这样个人过来?莫非是你脸上有疙瘩,就连那些暗门里小倌都看不上你?”
竟然将大周皇上比作那些迎来送往取悦客人小倌,这是个人杀头还是全家人陪着他起掉脑袋呢?柳蓉掰着手指头在计算,看看许明伦那眼角抽动样子,觉得可能李家被灭都是情理之
雅间里静悄悄片,大家目光都落在王公子那滩水迹上,既觉得尴尬,又觉得有些好笑,而且还有些担心,那位许侍郎看着脸色十分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小题大做,将自己网打尽。
陪着王公子吃饭都是京城纨绔子弟,家中父亲都是正三品以上官儿,这群少爷党每日生活就是饮酒作乐,手里拎个鸟笼子,带着狗奴才上街到处乱逛,看见生得美貌小姑娘就动手动脚,如果是兽性发,还会直接将人家姑娘弄回府里去。
京城里对这些恶少早就是怨声载道,无奈人家后台硬,老爹是高官,上告也无门。京兆府尹不过正四品官,递状纸进去,人家只能做个中间人,好言劝慰。
期间就有个状告王公子,结果那京兆府尹却反咬口:“虽说某某公子做得不对,可毕竟也是你们家姑娘不应该到外头抛头露面,打扮得那样花枝招展,还不是想勾人?女儿家不该本本分分吗?涂脂抹粉究竟想做什,你们做父母心知肚明!”
被告人含泪:“们家穷得吃饭都吃不起,哪还有银子给丫头去买脂粉?大人你说话也太过!穷人家丫头,不只能在外边帮衬做点小买卖,还能像高门大户里头小姐,每日坐着什事情都不用做,自然有丫鬟伺候?”
京兆府尹拍惊堂木:“王公子说,就是你家那女儿勾引他,这里是三百两银子,你们快些拿回去,不用再说多话,卖女儿去做丫鬟,不过得十两银子,现儿有这多,也足够补偿损失。”
告状无门,最多不过拿银子打发罢,苦主们得教训,不敢再说多话,京城里自此都对这群恶少心有怨言,只不过是谁也不敢大声说出来罢。
许慕辰瞄眼那群面色惨淡纨绔,冷冷哼声:“你们勾结在处,横行京城,是该受到惩罚时候。”
众人大惊,许侍郎果然要朝他们下手,差不多要抱头痛哭。
里边有个姓李,祖父是正品太傅,他素来就认为自己腰杆比别人直,这时候见周围同伙都抱头痛哭,觉得自己不站出来也太对不住自己祖父太傅官衔,于是他拍桌子,恶狠狠道:“许慕辰,劝你别多管闲事,你不就是仗着镇国将军府势?就你自己,不就个三品官?还是巴结皇上给弄出来,京城谁不知道你每日都下跪舔脚才得这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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