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彼时也。”虽然说这话确实是有些厚颜无耻,可许慕辰不能不说,毕竟现在他已经不再有往日风光,如何能挣出千两银子个月给苏锦珍来花销?
“哼。”柳蓉看眼许慕辰,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许慕辰,要不要帮忙?倒京城里去走圈,告诉那些痴心女子,大度得很,她们只管继续跟着你走,想进镇国将军府,只管进来就是!”她伸手拍拍许慕辰肩膀:“怎样?这个主意不错吧?肯定会有不少人哭着喊着奔你过来。”
许慕辰有些气结,这位苏大小姐是怎回事,怎点不把自己放到心上?想着那些跟在他马后奔跑姑娘,许慕辰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外边女人个个哭爹喊娘要跟着他走,而身边女人只把他当不存在。
这几天许慕辰都是睡在书房里,每次到该歇息时候,苏锦珍那扇房门便关得飞快,好像生怕他闯进去样,许慕辰望着关得紧紧房门,有些郁闷,这人怎能这样!好歹自己是她夫君,好歹也长张名动京城脸!
连续睡几天书房,许慕辰已经忍无可忍:“苏锦珍,你既然已经为ren妻,自然要照顾好饮食起居。”
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悲愤叹口气: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啊……
“大公子,有人送百两金子过来!”管事句话,让许慕辰几乎要跳起来:“什?送百两金子过来?这人是谁?”
管事摇摇头:“也正在纳闷,是人从围墙那边扔进来,还写张纸条,说这些金子是送给义堂,让们拿去买米粮周济穷苦百姓。”
许慕辰拿着那张条子看,眼前亮,这纸条上字迹,与留在王大人家盘子里那张条子上字,模样!那这百两金子就是那女飞贼送过来?他拿个金锭子看看,十足成色,果然是真金。
这女飞贼难道知道是在管着她犯下案件,所以想拿金锭子来贿赂自己?许慕辰摇摇头,不,她肯定不是这个目,他开这家义堂事,京城里无人得知,除自己发小——皇上许明伦。
柳蓉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是没做好。”
态度诚恳,表情沉痛。
见着她那反思悔过样子,许慕辰这才稍微平息心中怒火,此时在花园见着苏锦珍,想起自己晚饭来:“饿,有晚饭吃没有?”
柳蓉惊奇睁大眼睛:“这几日你不都是在刑部衙门用饭?你不是说皇上命你捉拿那个女飞贼,还不赶紧替皇上办事,竟然回来
莫非这女飞贼是个好心,竟然抢金子送到义堂来?许慕辰有些疑惑,摇摇头,才不会这样好心,她要是这样好心就不会去做贼。
回到镇国将军府时,已经是晚饭时分。
香樟树下站着几个人,说说笑笑格外快活,许慕辰瞟眼,他新娶娘子穿着件正红色衣裳,就像团火焰烧着他眼睛。
“苏锦珍,跟你商量件事。”许慕辰板着脸走过去:“不能每个月给你千两银子。”
“许慕辰,你说话不算话!”柳蓉挑眉毛,嘴唇边露出快活笑容来:“这话你才说几天,怎就要反悔?你还是不是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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