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那许慕辰长张人神共愤脸孔,女儿已经被他诱惑,心在维护他!苏大夫人心中无比愤怒,可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拉着柳蓉手依依不舍说些话,这才钻进马车。
送苏大夫人离开,许老夫人立即将许慕辰院子里丫鬟找过来:“快些说老实话,大公子与少夫人晚上有没有睡到处?”
今日她仔细打量孙子孙媳内室,发现里边根本没有许慕辰衣裳鞋袜,干干净净得像间未出阁姑娘闺房,丝毫没有半分男子气息,这让许老夫人疑惑起来,联想到今日街头传闻与苏大夫人那红得像桃子样眼睛,许老夫人不由得肝儿胆儿乱颤,莫非孙子真有那种嗜好?
被带过来几个丫鬟脸上都是红,其中有个大着胆子回道:“回老夫人话,大公子与少夫人只是洞房那晚睡在处,然后便都是分房而居。”
“什?”许老夫人眼前黑,许大夫人捂着胸口好半日喘不过气来。
衣袖从眼角前边擦过,假装是在抹眼泪:“夫君开始说每个月给千两银子,可后来又说不给。”
许老夫人愕然,没想到孙媳妇竟然只是在意银子事情,她慌忙点头:“这个没问题,府里头每个月给你两千!”
眼前有无数银子在飞啊飞,柳蓉欢快笑起来:“多谢祖母。”
苏大夫人愕然,自己珍儿怎就这般眼皮子浅?才个月两千两银子就把她收买?她拉拉柳蓉衣袖:“珍儿,那许慕辰还有什别地方对不住你,比方说……”她看看那张拔步床,叹口气,床上没有男人衣裳,许慕辰肯定没在这里过夜。
柳蓉并没有体会到苏大夫人意思,她茫然看苏大夫人眼,摇摇头:“没有,没有,除不给银子,其余都很好。”
两人相互看眼,许大夫人厉声喝道:“哪有这样事儿?他们两人分明是如胶似漆,你们眼瞎不成?”
几个丫鬟战战兢兢,磕头如蒜:“是是是,是小红说错,大公子与少夫人新婚燕尔,每日黏在处,就像那鸳鸯鸟儿般,谁也离不谁。”
“算你们聪明。”许大夫人气呼呼瞪几人眼:“给记牢,嘴巴都闭紧些!”
“媳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这样做只怕也是于事无补。”许老夫人皱着眉头,忧心忡忡望着那不住摇晃着门帘:“这几个丫鬟不说,你就能保证那些碎嘴婆子不说
包吃包住还很听话,晚上不来骚扰她,这已经是很合格夫君,现在许老夫人贴补她两千两银子个月,柳蓉可是万个满意。
苏大夫人叹着气走,临别之前谆谆叮嘱:“珍儿莫怕,若是那许慕辰威逼你不让你开口,你千万不要搭理他,咱们苏国公府也不会比镇国将军府差!”
分分明明在许家受虐待,可女儿却不敢说出口,苏大夫人心都要碎,捏着手帕子捂着脸,眼泪汩汩往外流。
“母亲,真没有对不好,你就放心吧。”见着苏大夫人那副慈母模样,柳蓉实在些不忍心,赶紧举起手来发誓:“女儿若是有半点隐瞒,必然被菩萨降罪……”
“珍儿,你在胡说些什呢!”苏大夫人唬得赶紧拉住她手:“快别说,你过得好母亲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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