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衣是防水面料,毛巾擦就干净。
待到秦以以想帮庆尘擦脸时候,庆尘赶忙接过毛巾躲开……
这时,李叔同从张铜蛋胸
秦同委屈道:“当年娶老婆时候你可不是这说,你说娶文文,荒野上咱们行事会方便许多。”
文文是荒野上某个部落长女,秦同娶老婆之后,他们生意也确实变好。
而且商队交过路费都得四瓶抗生素,唯独老秦家只需要交瓶。
只不过,文文没有城市里合法户口,所以家人进城时候,秦同老婆只能在外面荒野上等待。
秦城等着秦同说道:“你是家里长子,你不牺牲谁牺牲?而且人家文文哪里不好?去年你受伤时候,人家守在车里照顾你三个月!”
秦城默默检查下:“奇怪,到底是什样手法,能把人给打成这样?而且,下这重手,咱们刚才为啥点都没听到呢。”
他站起身来,用他粗糙斑驳机械手掌摩挲着树干:“这结实树皮都给震碎啊。”
现在,这爷俩脑子里只有个问题:这到底是怎做到?
“先不管这些,”秦城叹息道:“感觉咱们还是低估对方,那中年人绝对有b级,上次见到b级出手还是半年前,个人就杀光整个营地人,非常可怕。”
“爸,”秦同眼睛亮闪闪:“现在觉得,那少年很可能是这中年人徒弟啊,以以那喜欢那小子,那中年人好像也挺喜欢以以……”
秦城等人默默看着,此时少年,与他们初见那位判若两人。
初见时对方平静像是块闷闷石头,此时却更像是把锐利刀。
张铜蛋是附近有名荒野人,不少商队都得给他交过路费。
但今时今日却死在个名不见经传少年手里。
“这哪像是城里人嘛,更像是咱荒野上人,”秦以以多年生活在荒野上,早就把自己当成荒野人,也更喜欢荒野,她笑眯眯拍拍自己身上尘土,然后隔着篝火问道:“你受伤吗?”
“没说她不好啊,和文文很恩爱,爸你不要挑拨离间啊,”秦同也瞪起眼睛。
“行,赶紧去把箱子找回来先。”
……
营地里。
秦以以取自己毛巾,又倒点热水帮庆尘将衣服上血迹擦干净。
之前庆尘与李叔同都悄声说话,所以他们虽然确定庆尘不是仆役,但还没搞清楚具体俩人是什关系。
就在秦同说话时候……
啪声。
秦城用机械手掌巴掌拍在秦同后脑勺上,拍自己儿子脑瓜子里直冒金花。
老汉低声呵斥道:“老秦家靠天靠地吃饭,咱们从城市里出来为啥,不就是为不受人气?以以就算辈子嫁不出去也能活好好,老秦家还不用卖闺女求富贵。”
“没有,”庆尘摇摇头,他将张铜蛋手里手枪掰下来,然后看向李叔同:“老师,这个收着。”
“嗯,”李叔同点点头:“之后用得着,他身上应该还有弹匣,别忘。”
秦城想想说道:“之前给张铜蛋箱子应该就在附近,去找找。”
说着,老汉便领着儿子钻进树林。
秦同悄悄领着老汉来到处尸体旁蹲下:“爸,你看看这尸体,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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