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共济会成员们大多都是洛高学生,也没见过秧秧,想来他们还不知道秧秧也是时间行者吧。
就在此时,秧秧并没有去郭虎禅那边,而是径直朝庆尘他们这边走来。
老人愣下。
女孩在他们篝火旁坐下,笑着问道:“有东西吃吗?赶天路,就早上吃块饼。”
老人乐,用
“十七,”老人回答:“不知道为什,虽然与他十八年没见,但能亲眼看到他这难过,还挺开心。再听着那多人对他说着‘节哀’,甚至也想去对他说句节哀。”
庆尘:“……”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顿时觉得戏剧起来。
这还真像是老人能做出来事情!
李司徒离开,对方走很急,像是在争分夺秒。
他心中震撼莫名,这财团就像是联邦里参天大树,开枝散叶之下,各个组织都或多或少被他们影响着。
庆尘是真没想到,这位李司徒竟然还是老人儿子。
难怪对方面色愁苦,副悲天悯人样子,原来是刚刚接到自己父亲噩耗。
可问题是,李司徒估计想不到,老人不仅没死,而且还就在旁边。
想想也是,李司徒已经十八年没有回过李氏,那对方认不出易容之后老人也很正常。
营地里篝火摇曳。
共济会学生们,好奇打量着李司徒与秧秧,疑惑着两人身份。
郭虎禅兴高采烈给大家介绍道:“这位叫李司徒,另外那位姑娘叫做秧秧。”
女孩穿着件灰色卫衣,带着兜帽。
这时,李司徒说道:“秧秧已经送到,剩下交给你们吧,得尽快赶去18号城市。”
郭虎禅回到共济会篝火旁边,对秧秧招呼道:“秧秧,来烤烤火休息下。”
共济会里有些学生默默打量着秧秧,思忖着她好不好相处,是什性格。
老人低声说道:“这个女孩,李氏还没有与她相关资料,看样子是黑桃新成员。”
庆尘思忖,秧秧不管在表世界还是里世界,都很神秘。
竟然连老人都还不知道她身份。
“您不去相认下吗?”庆尘好奇小声问道:“这是您儿子啊。”
“不认,”老人平静道:“这种时候,能远远看他眼知道他过还不错,就足够。当年他说财团是联邦毒瘤,不屑于和财团为伍,便离家出走去西南雪山,后来再想知道他消息,也只能从情报里得知。”
“是不是要给他个当面告别机会?”庆尘问道。
“没什好告别,生老病死为人生宿命,不需要矫情,”老人说道:“他还能念及父子之情,已经很开心。觉得,葬礼就应该在生前办,这样才能看到人心。”
“这位李司徒在李家二代里排行第几?”庆尘问道。
郭虎禅疑惑道:“你这个时候去18号城市做什?如今财团与联邦都在抓捕黑桃,你是公开黑桃成员,现在去那里会很危险。”
“治丧,”李司徒平静回应道。
郭虎禅愣下:“不好意思,几乎忘你是李氏人。”
李司徒摇摇头:“与李氏早就没瓜葛,只是父亲去世,作为儿子还是要回去趟,虽然十八年都没回去过。”
庆尘听到这句话,默默用余光看老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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