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克说道:
张俭愣下,似乎有些紧张看向四周:“海怪?巴伦支海海怪?!”
芬尔冷笑:“在这装什,说你怎敢守在这里呢,原来是有高手在船上,还以为你真没有水手可用。对,你把谁请过来,你父亲原来老部下吗,这次是不是把你父亲积攒下来人情都用完?”
张俭忽然意识到,之前芬尔所说海怪,还有什父亲老部下,其实说都是庆尘!
定是庆尘在海面之下做什,才会让芬尔跑过来阴阳怪气。
张俭想想,低头数数匕首,九把。
这到底是什人,来巴伦支海到底是为什?
他看向庆尘与秧秧眼神变,现在就算有人告诉他这个女孩会飞,他都点也不意外!
庆尘乐呵呵笑道:“搞定。”
说着,他将手里捏着几柄匕首扔在甲板上,秧秧低声问道:“杀人吗?”
庆尘想想:“这些人跟也没什大仇大怨,没必要在这里大开杀戒。”
海下面真要有大王乌贼这种东西,你们早就死。对,你们遭遇海怪之后,具体发生什?”
水手回答:“海怪把匕首夺走。”
另名水手愣下:“匕首也被夺走。”
芬尔冷笑起来:“这肯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不是海怪。你见哪个海怪闲着没事出来溜达趟,就把你们匕首夺走?怎,巴伦支海不让带管制刀具啊?”
他遥遥看向海面上依旧飘摇着北极号:“把船灯打开,这事肯定是北极号搞出来,开过去看看就知道。对,用无线电,把们这边事情告诉阿尔卑斯号和长尾号,问问他们那边是不是也遇到同样。”
他看着芬尔好奇问道:“你们九个水手都打不过他个?”
芬尔:“……”
张俭确实是出于好奇才问,他想知道庆尘到底是个什样人,但这句话听在芬尔那里,简直嘲讽拉满。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张俭继续问道:“为什要针对北极号呢,就算没有分到北极号配额,你们依然可以每年赚上百万欧元。”
“嗯,”秧秧笑着点点头,她早就准备好干燥毛巾递给庆尘:“要不要帮你擦。”
“咳,不用,”庆尘在水下没有被呛到,上船之后反而差点被秧秧呛到。
眼瞅着外围三艘捕蟹船开过来,庆尘回到船舱里:“先换身衣服,对,他们问什就说不知道。”
虎鲸号当先抵达,三艘捕蟹船与北极号也就相隔十多米,芬尔拿望远镜,眼就看到甲板上散落匕首。
“没想到这次你藏很深啊,”芬尔看着张俭遥遥冷笑道:“‘海怪’呢,让他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说话间,虎鲸号甲板上灯光全都亮起,起亮起来还有阿尔卑斯号与长尾号。
三艘船宛如个正三角形,将北极号团团围在海中。
北极号上张俭、老约翰、尼德普看到这幕都愣住,原来真如庆尘、秧秧所说,这三艘捕蟹船直就在他们旁边!
张俭忍不住去看秧秧背影,却见她将条绳索扔进海里,将毫发无损庆尘拉上来。
张俭等人都震惊,庆尘真没有死,而且状态看起来很好,似乎并不畏惧冰冷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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