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试是场全息沙盘上军事演习,”庆宇说道:“当时统帅部队为右侧偏军,而主力部队被敌方围困,考验题目是让给主力部队解围。但是仔细研究沙盘后就发现,即便很努力给主力部队解围,也依然无法获得胜利,但如果能快速突进直取敌方大本营,敌方根本没有阻拦力量。所以,做题目之外答案……战争目,不就是胜利吗?”
副官沉默。
“那个夏天被火种军校拒绝之后,就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抑郁不想出门。结果某天下午庆忌找到家,把带到银杏山上,带到家主面前。他说他可以说通火种军校校长给通过复试,”庆宇笑着说道:“当时也不知道脑子怎抽,问他,是不是想让感恩戴德给他当走狗,如
庆宇位置太重要,这种职位已经不是谁声令下就能换掉。
他完全可以待价而沽,但他并没有这做。
庆宇敲击桌面手指停下,他抬头看去:“这辈子只站在庆氏利益这边,谁上去对庆氏有好处,就支持谁,这是当初对银杏山上那位承诺。”
副官愣下,这句话透露出庆宇与家主似乎还有隐匿关系,可之前没人听说过。
庆宇这个人行事作风有些奇怪,他在庆氏财团内就像是头孤狼,不结党不营私,掌管着庆氏二分之空军,跟谁关系都不太好。
北方前线,庆宇平静坐在指挥营帐里,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
他在等待。
算算时间,此时此刻庆迟应该已经抵达5号城市吧?
庆宇身为前线集团军总司令,如今可以说是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有家主、董事局主席身份,才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
但就这样个臭脾气人,却步步成为庆氏集团军总司令。
“其实也不是什天大秘密,”庆宇笑笑:“当初年轻时候谁也看不惯,总觉得老子天下第,学堂里学习成绩第,下棋没有对手。但因为太目中无人,搞得个朋友都没有,庆坤当时和是学堂同窗,天天纠集几个狐朋狗友放学堵。父母走早,也没人帮,只能任由他们欺负。”
副官愣住,这竟然是自家司令陈年糗事?
庆宇继续说道:“当时火种军校开始招生,特别想去,笔试成绩又是第名,但面试时候火种军校校长说,性格不适合参军,太独。当时为这事郁闷很久,连庆坤都考上,竟然没能考上。别人都有父母帮忙活动,没有。”
副官奇怪道:“您军事指挥能力在联邦数数二,当初怎会没通过面试?而且,您最后不是去火种军校吗。”
所以庆宇态度很明确:在他心里,庆尘已经是未来将要执掌庆氏人,自己心甘情愿鞍前马后。
这才是最重要。
指挥营帐里,位副官看向庆宇:“老板,以你地位,其实没有必要这早站队。借这个机会,您完全可以把庆幸未来给安排好。”
不是不站队,而是没必要这早站队。
政治就是交易把戏,哪怕庆宇已经给影子交投名状,庆尘想要获得他支持,也得给出更多承诺,比如未来这次洗牌后,庆宇儿子庆幸获得某些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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