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稍晚些时候让人给你送去张符纸,是某个活百余岁老道士亲手画,很有用。”
老同事说到做到,下午就让人给送来。
然而到深夜,那种令人不安诡异现象又出现,并且那张所谓道门符纸直接烧着,差点把王煊床被褥以及他头发都点燃,让他干瞪眼没办法。
后半夜情况更糟糕,好不容易睡着后,他被股冰冷寒意惊醒,感觉怀中有什东西,竟满身长毛,且有双恐
这座城市外就有座千年古刹,王煊近期要过去看看。
明天周六,他准备早回家看父母,相距不是很远,他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去次。
“家那边有座山,似乎有些传说,好像和什仙姑有关。”王煊心中动,虽然暂时没法去那座千年古刹,但是回家时却可以去山中转转。
计划赶不上变化,在这个夜晚,王煊做噩梦,他梦到个女子,白衣红鞋,披散着长发,美丽面孔上有两行血迹,不断接近他,几乎都触及到他面庞,让他惊醒过来。
自从练旧术后他直睡眠安稳,再没有做噩梦经历,但今天有些诡异。
找到地仙草那页,对它描述实在是让人悠然神往,服食株可延寿二百年。
“所以啊,新星那边有人要疯,续命两百年,对于普通人来说等同于两次新生,而财阀中老家伙,生命研究所负责人等,全都快癫狂,都在行动。”
王煊确实心绪起伏,但是他很快就又警惕起来,这老头子最爱“钓鱼”,现在该不会又没憋好主意吧?
“听起来那边还挺热闹,您老人家送这本书,然后告诉这些事,吊胃口,又想干什?说吧!”
“现在年轻人想法就是多,哪像们那个时代,全都是单纯好少年,你呀,又多想。”老同事摇头,然后猛然扯鱼竿,终于钓上来只……甲鱼。
王煊调整呼吸,让自己静心,不久后再次入眠,然而个小时后他又惊醒,感觉阴风吹面,再次梦到脸上挂着两行血泪女方士。
他意识到,出事儿,他遇上大麻烦,他向不信这些,但现实情况是,他旦睡熟就会梦到那女人。
“看来明天回不家。”他自己都弄不清什状况,他可不想贸然回去,他身上似乎沾染什不好东西。
这个夜晚,王煊次又次睡熟,又次又次醒来,直到天亮,他立刻联系老同事陈永杰,他觉得青木都帮不上。
“有这种事?”老同事很郑重,倒没有不相信,因为身为资深探险家,他亲身经历过些异常事件,至今解释不清。
“去,掺什乱,钓鱼呢!”老头摘掉甲鱼给扔,用他话说,这东西看就刚放生没多久,半死不活,不是什补物。
“去新星名额很紧俏,年轻人你得努力啊。”临回去时,老同事来这句。
然而,自从听他说完这些事,王煊就对他有些防备,略微犯嘀咕,就是想去新星也还是绕过老同事为好。
晚上回到家中,他练旧术,琢磨羽化石,也想到那本书上提到奇花异草以及各种矿物等。
“白天研究道藏,晚上练旧术,这样生活也不错,过段日子再考虑去新星,最近先看看能不能找到羽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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