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们从没遇见过,它们从没失手过。”
队长正要发怒,后面队列中传来声拖得长长凄惨叫声:“啊——”大家脸上变色:这是他们同伴声音。因为跑得不快,他被拉在队伍后面。后面传来弓箭手们惊恐叫声:“他在这里!他藏在树上!快来人哪!”
大家立即掉头。
紫川秀苦笑,对那只坏他计画鸟儿苦笑。
危急之下,刚才他灵机动:他向前跑将近百米后,立即顺着原路返回,用尽全身力气爬上棵大树,藏进树上茂密枝叶中。他赌是契卡狗会顺着他原来痕迹追过去,等到定距离后,智慧不高狼犬会忽然发现气味踪迹突然消失,那他们就会失去他踪迹。
他艰辛地爬起起来,活动着自己麻木双脚,使得它们变得活络起来。可以感觉得到,伤口又在流血,但没有人给他包扎,也没有东西可用来包扎。他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几步,头载进装满雨水树坑里,又赶紧挣扎地爬出来,浑身湿漉漉。靴子早已经烂掉,受伤赤脚踩在遍布荆棘地面上,那密密匝匝枝条仿佛有意识地直往身上腐烂、发炎伤口里钻,每步都伴随着刺骨疼痛。他不得不咬住自己衣裳,免得喊出声来,面上肌肉抽搐着:即使是铁骨铮铮英雄也难以忍受这样可怕酷刑,每前进步都要在尖锐荆棘从中留下淡淡血迹。
身体疲惫到极点,脚步拖杳,沉重得抬不起来,他只能扶着树点点地往前挪,踉踉跄跄,跌跌爬爬。浑身伤口都在火辣辣地痛。内伤又要发作:胸腹之间连续不断撕裂般疼痛,口渴得要命,嘴唇已经乾裂。
面前世界开始扭曲、变形,意识点点模糊……他恐惧地发现,自己慢慢已经失去思考能力,这正是意志开始崩溃前兆。纯粹是种下意识反应,他只知道件事情:“跑,跑,跑,尽量往树林茂密地方躲,不必考虑方向,只是想躲开背后阴魂不散那片人声和火光!”心底却有个声音跟自己说:“没用,算吧,躺下吧,不要再躲,你逃不过。”头脑开始昏昏欲睡,脚步软下来。
“不,绝不放弃!”紫川秀猛地咬破舌头,尖锐疼痛刺激下,他清醒很多。
听到后面契卡狼犬凶狠叫声,他忽然有个主意……
屏住呼吸藏在茂密树叶中,他眼睁睁地看着大群狼狗和魔族兵狼奔兔突地从自己藏身树下跑过,看到无数燃烧火把光亮,甚至看到魔族兵高举刺枪尖顶上红褐血迹和刀刃反光。跟随在狂吠狼犬后面,魔族兵急速
追到处空地上,前头魔族兵停下脚步。带路契卡犬转来转去地兜圈子,不知所措地发出“呜呜”哀鸣,可怜巴巴地看着它主人。
“怎回事?”队长气喘吁吁地赶上来,问。
“长官,”侦察兵脸不解:“们好像追丢。在这里,契卡犬已经找不到目标气味……”
“怎可能?”队长睁大眼睛:“不是说契卡犬是最灵敏狼狗吗?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得掉它追捕?”
“是,长官,是。”侦察兵非常困窘:“抱歉,长官。也不知道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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