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站在后面席亚排开人群越众而出。
“让开!”他冷冷说。
正在与紫川宁交手两个黑衣人听命地收剑,退开步,让出位置给席亚上前。
紫川宁趁机大口地喘着气,握剑右手已经麻木,她把剑换到左手,右手捂着肩头上伤口,感觉阵阵锥心疼痛,心里在绝望地祈祷:增援啊,你们怎还不来?
眼前新上来这个黑衣人与刚才那几个有点不样,凭直觉紫川宁就感觉到,对方身上有种猛兽般凶残气息。如果可以选择话,她绝对不会与这样对手交手,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再无退路。
正是紫川家正统剑法起手式。
流风霜缓缓点头:“那就得罪,宁小姐。”心头暗暗遗憾,不知怎,紫川宁气质里有某种很让她喜欢东西。眼看这朵娇艳欲滴鲜花,现在要自己亲手将她毁灭,那种感觉就像毁坏件名贵古董瓷器似。
“若不是彼此立场不同,们可能会成为朋友。”她对自己说。
姬文迪掉头做个手势:“上!”黑衣人们蜂拥而上,由于楼梯处并不宽敞,只能容三人并行,所以黑衣人们只能分批投入作战。在大家料想中,这个娇滴滴小姑娘懂什剑法,抱着那把剑也只是做个样子罢,最多、两个回合,她很快就没命。
最先攻到个黑衣人单手持剑,正面剑狠狠刺向紫川宁前胸,剑招狠辣,但取部位却很轻浮。紫川宁秀眉蹙,向上挥剑,“噌”声清脆金属响声,两剑相格,溅出点点火花,黑衣人剑竟反而被格得向上荡开。抓住空门,紫川宁立即反手剑刺他额头,又快又疾,那黑衣人慌忙向后跃,险险躲过这剑,面颊边却已经给刺出条血痕。他虽然躲过这剑,却忘记自己身后就是楼梯,个落地不稳,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滚皮球似“骨碌骨碌”顺着楼梯摔下去。
席亚站前
下面有人喝彩:“好剑法!”正是流风霜声音。
紫川宁回剑,嫣然笑:“过奖!”长剑如雪,貌美如花,说不出风姿飒爽。
眼看自己同伴剑就滚下楼梯,黑衣人们无不悚然,纷纷收起对紫川宁轻视之心。又有两人上去抢攻,紫川宁奋力阻挡。时间,剑光闪耀,剑气纵横,楼梯口处乒乒乓乓打得好不热闹。
这次上去两人身手比刚才那个要高得多,以敌二之下,紫川宁剑法虽然不错,但由于她缺乏实战经验,立即就落在下风,应付得艰难无比,只是凭藉着居高临下地势,倒还能勉强支撑。她气喘吁吁,却是死死把守着楼梯关口,寸步不退,但也因为这样,她应付得更加为难,有时候明明只需要向后跃就可以躲避杀招,她却只能跟对方硬拚死格,不敢用那些灵活闪避身法躲避;若是楼梯口失守,敌人可以蜂拥而上,群起围攻,自己处境将会更艰困。
不会,肩头、手臂、小腿……紫川宁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雪白睡衣上,处处是溅落鲜血,就像是睡衣上点缀红花似,尽管如此,她兀自在孤力奋战不休。为这个女孩子顽强坚韧,黑衣杀手们看得悚容屏息,时间,整个房间只听到“乒乒乓乓”兵器交格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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