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睁大眼睛。这个人被宪兵们严密地监护着,想来就是帝林口中要犯,但是又能在帝林讲话时那很有分量和把握地插嘴,他都搞不清楚他身份。他含糊地应声:“哦!”转身快步进去。
帝林看紫川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深秋午夜,月色平淡,淡淡月色映照下,总长府宽大院子幽远而寂静,宪兵们没有表情脸在月光下有点恐怖。几个禁卫军卫兵知趣地站得远远,小声地议论着。
过好久,那个军官又跑回来:“帝林大人,总长殿下请见!”
帝林整整衣裳,与紫川秀交换个眼色,随即大步地走进那深远走廊中。望着帝林高挑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转弯处,紫川秀莫名出神。按理说,接下来会谈关系他生死,他却点也没有紧张和害怕感觉,呆呆地望着那洒着苍白月色喷泉和雕塑出神。心头有种突如其来宁静和安心感,预感告诉自己,切都会进行顺利。紫川秀即将率领远东二十三行省回归家族,家族领土将重归完整,没有任何任总长能拒绝这唾手可得巨大利益。紫川参星是个讲究实际人,即使自己再十恶不赦罪恶滔天,他也会想尽切办法保护自己。
招展黑色鹰旗在总长府上空猎猎飞舞,看到这面旗帜,仿佛是多年在外漂浮游子终于回到故土,有种难以言述亲切感觉。四年前帝都流血夜,自己就是在这里等候总长接见,切景物都没有变化,切仿佛又回到起点,莫名思绪萦绕在心头。自己是紫川家手抚养大孩子,潜移默化之下,看似倔强不羁,内心深处总对家族有种挥之不去依赖感和归宿感。
危险。”
帝林摇头:“今晚是最合适。过今晚,明早部队就要开往瓦伦,大军动,耗费巨大,那时就不好收场。”
仿佛猜到紫川秀在想什,帝林轻声说:“阿秀,不用担心呢!会有办法。”微笑出现在他那冷酷严厉脸上显得格外温馨,让人心头暖和和。
午夜时分,帝林带着几个宪兵坐着马车到总长府门口,将紫川秀带下车。被惊动禁卫军卫兵跑步过来:“总监察长大人,这晚有事吗?”
帝林不理他们,他吩咐随行宪兵们:“这是总长通缉要犯,你们给死死地看住他!没命令,谁来也不给!有什差错,要你们脑袋!”
总长府前庭大院是个花园,草地深夜清新气息扑面而来,远远近近无数不知名树木在灯光余晖中反着光。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紫川秀以为是帝林回来
“是!”宪兵们整齐划地应道。
帝林点点头,转身对执勤禁卫军军官说:“禀报总长,监察厅帝林有急事求见!总长通缉要犯已向监察厅投案自首,们带他来给总长殿下亲自审问。”
军官为难地说:“总监察长大人,您是觐见权。但是现在实在太晚,殿下都已经睡下,您能不能明天再来呢?”
“不行。”帝林冷冰冰地说。
禁卫军官很难堪,脸色红阵白阵,连紫川秀看都有点于心不忍。他出声打圆场道:“这位弟兄,你就禀报总长,事情关系到远东紧急军情,拖延不得。殿下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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