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夺取帝都必先夺取朗沧江,夺朗沧江必先夺丹纳渡口!定要守住渡口,这是死命令!”
“请下达命令吧,统领大人!”杨宁举手行礼,用力碰下脚跟。
当晚入黑时候,在流风霜骑兵猛烈进攻下,第七军终于垮下来。
大群大群溃败士兵狼奔兔突地撤到河西岸边,遥遥地平线上,已经出现些影影绰绰红色影子。
路上,他见过太多被打得溃如水部队和无数孤零零光棍司令。
杨宁用力地挥手:“二十三、二十四两个师已经过桥,二十五步兵师还在河那边,还有支辎重队还呆在那边。大人,想请求您允许们部队优先过河!”
紫川秀睁大眼睛:“你兵团还保存着完整编制?”
“撤退得太过匆忙和混乱,们被流风霜掏指挥部,兵团总指挥白希副统领失踪,可能已经……”他略住,大家都明白他意思,不出声地脱下头顶军帽。
“但是兵团战斗主力还是保持完好,辎重队和粮草队都还在。”杨宁低声地解释说,仿佛兵团溃退是他错。
身,迷惑地看着他:“请问尊姓大名,贵官是哪个部队?”
“杨宁!是你吗,杨宁?”德龙突然欢喜地叫出声来:“杨宁,老同学,你不认得吗,是德龙!”
“德龙,是你!真是好久不见,都认不出你来!”
两人激动地握手问好,多年好友重逢,即使在战场上那也是件值得庆贺事。
德龙直接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红衫骑兵成群成群地出现,他们式红色制服,那片鲜红海洋赛如波涛,鲜红海洋上方,马刀反射夕阳亮光闪耀人眼。
骑兵们从高处猛扑而下,直冲河口低洼地带。
尽管已经采取种种措施,但还有近万紫川家士兵没能过河。
看到敌人出现,求生yu望顿时压倒纪律约束,等候过江
仿佛被人从背后猛推把,紫川秀猛然跨到杨宁面前,热情地握住他手:“杨宁红衣阁下,你们现在有什任务?”
“们与明辉大人失去联系,没人给们下命令。”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就是忙着撤退?”
“对。”
“懂!”紫川秀整理下军装:“是紫川秀,统领处成员兼黑旗军司令。虽然你隶属边防军,隶属黑旗军,但根据军务处命令,全面统管朗沧江丹纳渡口防御,在这个地段所有部队通通归指挥。”
“在西北逼防军第三兵团担任副兵团指挥,兼任二十三步兵师师长。”
“啊!”几个人惊叫,德龙望向紫川秀:“刚才那个米海,好像也是西北边防第三兵团。”
杨宁连连摆手:“不要误会,不要误会,不是为这个事来。米海虽是同僚,但他死,完全是咎由自取。统领大人,也是带惯兵,也知令行禁止,军令如山。米海明知故犯,已触众怒。现在十几万兵马溃不成军,若不杀人立威,如何能统军?若是你,也要斩他。”
眼见对方并非为兴师问罪来,紫川秀大大放下心,握住他手用力地摇下:“谢谢!杨宁阁下,谢谢理解!但是,阁下,您部队在哪里呢?”
紫川秀问,但心里并不抱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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