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吴滨红衣旗本紧急求见!他说有十万火急大事!”
昨晚被部下们灌酒唱不少,斯特林含糊问:“他说什事吗?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大人,他没说。要不然。把他赶走?”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眩晕阵阵袭来,斯特林几乎要同意卫兵建议,但念及吴滨身份,他犹豫:名义上,吴滨是自己
和纸条。
在那个寒冷冬夜,很多因素都可能导致帝林兵变以惨败收场。譬如说,信鸽在雪夜中被冻死或者迷失。或者监察厅驻达克军法处某个无名二级士官——他是喂养信鸽饲养员,也负责接发特急信件——在那晚也像中央军士兵们样在迎新酒席上喝得大醉——这并非不可能。达克远征军那晚也举办迎新年酒会,官兵们聚餐和晚会,气氛十分热烈,连平时总是板着脸军法官们都放下架子喝不少酒,互祝新年快乐。
帝林运气就在此。那晚信鸽员同样也喝酒,但他半夜口渴,起来喝水经过信鸽房,恰好就听到信鸽声音,于是他走进去。在信鸽腿上看到代表特急红色信环。
后人往往认为,是那个尽忠职守信鸽员导致三杰之乱发生。若他等第二天睡醒起来才发现信鸽话,那历史发展就会截然不同。
接下来发生事就是顺理成章,处理特急消息,监察厅有套固定程序,要立即上报,每级报送时间不得超过十五分钟,迟延者追究军法责任。虽然喝不少酒,但信鸽员还是立即屁滚尿流带着信件敲响情报科副科长房门。然后副科长同样被吓出身冷汗,找到驻军刑事军法官,然后刑事军法官再次顶风冒雪冲过半个达克城去寻找他们上司,监察厅驻远征军军法官——这真是刻不容缓夜,事实上,直到这个传信环节最后道工序,监察厅驻达克军法处里军衔最高负责人吴滨红衣旗本被部下用冷水浇头弄醒以后,距离收到信鸽才不过刚刚过去四十分钟。
而此时,总长府使者带着紫川参星亲笔求援兼讨逆军令才刚刚出发,他们在监察厅占据帝都东门之前夺路而去,顶着风雪向达克方向路狂奔。按照这种鞭死马速度,他们即使拼死赶路也得四个小时后才能抵达近两百里外达克城。
在七八年,帝林力排众议,投入巨资为监察厅建设信鸽传信系统,这个举动直被部下们所垢病。因为信鸽是种娇嫩动物,要在每个城市都培养出批能投入实用信鸽,花费是很惊人。而且信鸽很容易被人射击和捕杀,常常会有信鸽迷失和丢失信件事情发生——丢失信鸽还是小事,信鸽所携带机密函件外泄,那才是可怕。
监察厅从珍贵预算中耗费巨资建造个既不安全也不稳妥通信系统,各地监察厅和军法处头目对此是很有意见。只是帝林大人独断专行,他们也没办法,只有在背后偷偷嘀咕说:“有这笔钱,还不如兴建几个驿站来得安全实用点。”
但在三杰之乱这个晚上,帝林终于证明他英明。他坚持换来丰硕成果,信鸽系统为监察厅争取生死攸关四个小时,也为帝林争取胜利。
深夜点五十分,达克,远征军大营中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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