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太慢,已经第四天,竟点消息都没有——卢真无能!”
今西低下头,他并无意为同僚辩解,只是说:“大人若同意,下官也愿干个搜捕组,助卢真阁下臂之力。”
“这事既然交给卢真,那就让他负责到底吧,差事办得妥当,自然有他功劳,差事办砸,怎处置也是有章程。今西你掺合进去,将来功过赏罚就不好办……何况,现在紧缺人手,哥普拉已经到达克去,就更不能放你出去。”
今西心中涌起股暖流。帝林说得含糊,但其中爱惜之意他是能听出来。
“大人,卢真阁下布置并无不妥:飞鸽传令给各地监察厅和军法处,要让他们抓捕个冒充宁殿下女子,在道上设卡、派出耳目在市面上监视,密切注意没有本地身份证外来人,尤其在通往远东各行省,更是搜索重点。这样布置,应该是万无失——”
跑不庙,不象那些外地元老,早溜烟跑得没影。
就在宴会上,有不少元老——包括议长萧平——都提出,希望能辞去元老会职位。理由五花八门,年老全衰啊、精力不济啊、事务繁忙啊,什都有。元老们说得声泪俱下,哀切无比,仿佛再当天老远他们就都活不下去。
但帝林句话就把他们都挡回去:“是总监察长,元老会事不归管。这事,诸位还是去请示宁殿下吧!”
听到“请示宁殿下”,众元老顿时垂头丧气。他们何尝不知道辞职程序,但自从元旦事变以来,个天文上奇迹就出现在帝都中央大街:总长府变成无底黑洞,它能吞噬任何文字资料——申请也好报告也好请求也好——而且从不给任何反馈!
也有人当面求见紫川宁,但除监察厅人以外,紫川宁不接见任何人,任凭那些忠臣元老们在总长府门口哭得天昏地暗,她就是不见。
帝林打断,淡淡道:“那,马维呢?”
当年大战过后,马维作为家族叛国贼榜上第名,监察厅布下天罗地网来全力搜捕他。但结果,还是让马维路闯关杀到西南,从河丘逃遁而去。这件事令军法官们脸上无光,是监察厅历史上为数不多污点。
“大人,事情大不相同。马维本身就是黑道枭雄,与各地地下帮派有着千丝万缕联
官方解释说:“突遇大变,宁殿下身心憔悴,精神状态还不是十分稳定,必须静养休息,暂时不见外人。”
但随着时间推移,对这个说法,越来越多人表示怀疑。作为国家元首,整天躲在总长府里,连个属下都不见,而且连传统以来直是总长护卫禁卫军都换成宪兵,这种情况未免也太诡异。私底下,越来越多人开始窃窃私语,流言蜚语开始四处传播。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帝都绿荫大道上,寒冬仍未过去,帝无敌老刘整理都街面上湿漉漉,雨雪混杂,严寒彻骨。街道上人烟稀疏,来往行人脚步匆匆,衣领拉得高高,不时回头张望,象是害怕背后有什看不到东西在追逐似。
车厢里,帝林收回投向窗外目光:“卢真……有消息来吗?”
帝林问得没头没脑,但已经足够对方领会。今西立即答道:“启禀大人,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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