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对方手中是货真价实军官证,女军官也放缓声气,笑道:“原来阁下是监察厅执法官啊。们是远东统领麾下,途经此地。阁下正在执行任务吗?不好意思,们差点误会。可需要援手吗?随从还是可以帮上点忙。”
听到是远东军人,军法官脸色下子变得惨白。他客气而坚决说:“不敢劳动阁下。阁下赶路正急,也是有任务在身,不敢耽搁您大事,好意心领。”
“任务倒也不是很急,而且已经完成……”
“虽然同属家族*员,不过们是监察厅,而您是远东统领大人麾下——这样说很不好意思,但监察厅规矩很严,有些事也不方便外人知情,您参与话,多有不便。感谢您好意,但还是请您上路吧。祝您路顺风!”
虽然对这场冲突很感兴趣,但对方既然说到这个份上,自己也不能太不识趣硬要凑上去。女军官笑笑:“那好吧,祝阁下马到成功,凯旋而归。弟兄们,们走吧。”
打!”女军官坚决否决,她满脸跃跃欲试兴奋:“见死不救,这种事们也干不出来!拿好家伙,准备动手!”
士兵们嘻嘻哈哈地从战马兜袋里取出马刀,互相打趣着:“这多天没打仗,闷死老子,终于可以活动下筋骨!”
战斗在即,骑兵们却没有丝毫紧张不安,他们吹着口哨开着玩笑,这绝非虚张声势,而是身经百战后信心,游刃有余轻松。对曾与魔族装甲兽交过手战士来说,对付群内地匪帮——那简直连热身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无聊路程中点缀罢。
骑兵加紧马步,快速奔驰起来,蹄声密集地在夜幕里响成片。转过个山丘,个战场陡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钩暗红新月挂在远方黑黝黝树林梢头,山岗后,两辆马车残骨熊熊燃烧着,明亮火焰吞吐着,将整个战场照得光暗不定。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首,鲜血和破碎肢体洒地,惨不忍睹。遭到伏击是个车队,七八辆马车歪歪扭扭停在官道上,两伙人正在马车缝隙里厮杀斗殴着。厮杀人们手中举着火把,火光中,无数人影在厮杀着、跳跃着、闪动着,钢铁光芒在不断舞动着,惨叫接连不断地传来。
女军官声呼哨,骑兵们无精打采地把马刀收入刀鞘,骂骂咧咧上路。走出几步,在路过战场时,她无意把目光望向
骑兵们突然奔至,这吸引厮杀双方注意。厮杀车队里传来凄厉呼救声:“救命啊,打劫啊!善人啊,救救们!”
女军官娇叱道:“住手!大胆匪徒,竟敢在官道上打劫行商!官军已至,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骑兵们齐齐拔出马刀,清脆拔刀声响成片。虽然只是几十人小队,却有森然大军慑人之威,气势逼人。
“等下!”个男子越众而出,朝骑兵们奔来。他高声叫道:“误会,误会!对面来是哪路弟兄?千万不要被这群逆贼蛊惑,们是家族*员,正在执行捉拿叛贼任务,这是证件。”
他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黑底金字军官证,在女军官脸前晃,笑道:“是监察厅律政司,请问阁下如何称呼?是哪位大人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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