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亡道上。二人同生共死。再加上李清夫君斯特林也为家族而死,在心底里紫川宁早把这个手帕交当作无话不谈地姐妹。何况这也不是什秘密事。紫川宁也就毫无顾忌:“那边报上来,有个总督犯军法,司令部和远东军那边都说要杀他。现在报上来。要签字。”
“啊,是为什事呢?”李清问着,手上地动作丝毫不慢,帮紫川宁把被子铺好。
“他们说他在沙岗战中与叛军议和。还率队逃跑、离队。所以要处决。”
“这件事听瓦新跟说,前天他跑那哭诉通。说自己很冤枉。说有个叫科什来着地总督核他们……”
“科拉尔,那个总督叫科拉尔。是戛纳总督。”
但下官觉得实在很委屈,要知道。责任最大地可不是们……”
“你地意思是,因为有人责任更大。他没受到惩罚。所以你心有不服?”
“下官万万不敢!”
“家族赏罚分明,功必赏,罪必罚,瓦新。你等着看就是。”
灰黄地灯光下,紫川宁对着桌面上地页公文呆呆出神。
“记起来,是科拉尔。”李清若有所思:“殿下,记得,这个科拉尔是和普欣起来。来叩见过您几次。还送过礼——不过,林大人现在执掌远东军军法,她是个很公正人,既然她也认为这个人该杀。那就真地该杀。按说。勾结叛军还逃跑。哪条杀他都不冤。”
“知道他该杀。但是……”紫川宁欲言又止。望着桌面上那张文件。她苦笑下。无奈地摇摇头。紫川宁参与指挥过帝都保卫战。亲历过血与火战争场面,但是。作为军事指挥官。她知道自己所下命令会导致有人牺牲和流血。但是那牺牲流血人都是些抽象地符号:士兵、军官、百姓。自己毕竟不曾亲见。而且,当时那些血腥和棘手地事情都由帝林处理。她并不曾沾染太多血腥。
现在。她要签名,将个部下处决,将个对自己十分恭敬地部下剥夺生命——尽管知道他确实罪有应得——这种沉重地压令紫川宁非常不好受心头沉甸甸。
“既然他该死。阿秀哥哥处理不就行。为什还要报上来呢?这件事,弄得……心里很别扭。”
李清愣,正色道:“殿下。这件事,下官认为远东统领做得并没错,您是家族地总长。要处置位总督红衣旗本,若他不请示您就杀。那他就是不守臣道。远东统领再得您信重。不要说他只是位疆臣,哪怕他是总统领也无权擅杀红衣旗本。唯有总长能决断生死。这是您地权力
“殿下。夜已经深。该休息。”
门帘轻动,李清侍卫长走进来。对紫川宁恭敬说。
像是睡梦中地人被突然叫醒。紫川宁抬起头:“已经很晚吗?倒没发觉。”
“殿下,快十二点,您若不早点休息。明天怎去接见帝都地区地元老和民众代表呢?有黑眼圈可是影响总长形象地啊!”李清轻松地说着。边俐落帮紫川宁铺床:“殿下,睡前要不要来碗雪耳汤?最近您休息得好像不是很好,喝这个定神。”
“还是不要,怕胖。”紫川宁轻笑道。但是眉宇间淡淡凝重依然挥之不去。李清立即察觉:“殿下。可有什烦心事?能跟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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