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情况下,不理会她,已经算是对她网开面。
黄梓瑕微抿下唇,朝他行礼。就在抬头时,她目光落在那个琉璃瓶上,瓶中小红鱼,依然还在水中摇曳着,长尾如同薄纱。
她压低声音,轻声说:“这种鱼名叫阿伽什涅,来自天竺国,传说它是佛祖座前侍经龙女念飘忽所化,往往出现在死于非命人身边。”
夔王目光拂过那个琉璃瓶,声音平静:“是?”
“是,确曾听人这样说过。不过以之见,这也许是别有用心之人假托说辞,原因不外乎两种,是破不案差人编造神鬼之说,来推脱责任;第二,就应该是凶手故意散播谣言,为混淆视听。”
意神情:“所以你名字叫————黄梓瑕。”
她低头看着自己掌纹,开始震惊现在反而渐渐平复下来,她放下自己手掌,缩回袖子中,低声说:“不对。”
“哪句不对?”他淡淡反问,“身世,杀人,亦或是你身份?”
“是黄梓瑕,但没有杀人。”她深呼吸着,低声说,“更不可能……杀亲人!”
他靠在身后锦垫上,甚至嘴角还浮着丝冷淡笑意:“你意思是,你被冤枉?”
夔王唇角终于微微扬,问:“还有呢?”
“出现在凶案现场东西,本应不祥,但王爷 却时刻将它带在身边,显然
她跪在车内仰头看着他,软毯上织就牡丹花颜色鲜亮,她就是牡丹花瓣上微不足道只小虫子,微渺而单薄,对面人随时可以根手指将她碾碎。
而她却毫不在意这种居高临下被俯视局面,即使跪在那里,她依然脊背挺直,仰视着他时,神情平静却反而显得更加倔强:“夔王爷 ,人谁无父母,为人子女怎可能做出那种事?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是为这桩冤案。蒙受冤屈倒在其次,但父母亲人仇,不能不报,所以千辛万苦逃到长安,寻找机会替父母亲人伸冤。而张行英怜悯,所以才不惜自己受罚也要帮,请王爷 宽宥他片善心,不要牵连到他。”
“片善心?谁知他片善心,是不是帮助恶人呢?”
“若是凶手,自然可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可不能就这样躲辈子,不然……父母亲人,会死不瞑目!”
“你不用跟解释,可以去对大理寺或者刑部说说。”他冷漠地把目光投在旁边锦帘花纹上,说,“你可以走,讨厌和衣冠不整人呆在起,尤其是这狭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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