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耳闻，但只知道大略，知道你日常最喜欢酒楼茶肆听说书故事
，坊间现在是怎
说来？”
李汭看向李舒白：“四哥，你与大理寺和刑部熟悉，不知你有什新线索头绪？”
李舒白缓缓摇头：“没有，两部都在尽力盘查，但毫无进展。”
“那就按照听到，把这事儿说
说
。”李汭示意锦奴过来给自己添酒，然后面带着神秘兮兮神情，问李汶：“你可知长安城东面现在人心惶惶，虽然不算十室九空，但大多都投到京城其他地方或者京郊亲戚朋友家，不敢再住在京东？”
“是吗？难怪最近好像连东市生意都冷淡，上次去逛时候，好多商家闭户休息呢。”李汶更好奇，“这是怎回事？京东发生什事情？”
“事情啊，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在正月十七清晨，城北太极宫守卫早起例行巡逻，发现宫墙下有名六十余岁老更夫被杀，墙上被人用血写下个‘净’字样。”李汭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简直有眉飞色舞表情。若不听他所说内容，还以为他讲得是才子佳人故事呢，谁想到会是个凶案。
“个月后，二月二十，城南安义坊有个三十多岁铁匠在药堂外被杀，墙上写是‘乐’字样。三月十九，城西南常安坊善堂血案，个四岁小孩被杀，亦有字留言是‘’。刑部确认字迹和杀人手法，认定这三个案件应为人所犯，便暂定为‘四方案’。因《大般涅盘经疏》上说，菩提树四方代表寓意分别为“常、乐、、净”，东表常，南表乐，西表，北表净。是以当时京城人心惶惶，坊间忽然流行起种传闻，说这些人是为恶鬼所杀，因为今年正月元日，庄真法师在法会上念错这句法言，致使恶鬼留在凡间作乱，必定要在京城杀满四个方向四个人才会离去。”
“庄真法师记得！他好像是荐福寺高僧吧？遂宁公主诞世之时，因为陈昭容难产，宫里还请他过来作法事。”李汶好奇问道，“只听说他前几天死，难道是和此事有关？”
李汭点头：“庄真法师听闻京城传言，说死者皆是因他而起。而他又记起自己那天开讲《大般涅盘经疏》,确曾念错过那段法言,言中乐字应念为‘勒’，他却时不察念成‘越’，是大过错。所以他忧愤之下，不几日就坐化。但他死后京城更是流言四起，说荐福寺在京城正中，庄真法师死应是暗合菩提树，面向四面八方，现在北南西都已经出血案，剩下就只剩城东表‘常’条性命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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