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个人能随口就说出自己身边随便个侍卫所有资料。黄梓瑕简直佩服他,又翻开本:“二十四,楼阁馆台制,第九十三。”
李舒白终于停顿
她松口气:“有部分不是?”
“不,这只是部分。”李舒白淡淡地说,“而且只是王府规矩部分。”
黄梓瑕有吐血冲动:“这几天要把这些都学完,去教你王妃?”
“不,应该是今晚就学完,全部背下来。”
“想这些应该没人能背下来吧?”她不敢置信问。
谢,然后拿个白色茯苓饼慢慢吃着。王蕴在她身边坐下,问:“小公公原籍哪里,是京城人氏吗?”
她点点头,说:“奴婢是京郊人。”
他又说:“听你说话似乎也有点蜀地口音,是不是在蜀地也住过?”
黄梓瑕摇头,说:“没住过。不过奴婢母亲是蜀地人。”
“哦……”
李舒白看她眼,随意拿出本丢在她面前,说:“随便翻页,拣条。”
黄梓瑕便翻开来,看着上面:“第三十五,年节,第十九条。”
“三十五,年节,第十九。春分,厨房例赐春饼,赏赐例:孺人绢十匹,布五匹;媵绢八匹,布三匹;随侍绢五匹,布三匹。府中等宫人赐银十两,二等五两,三等三两。其余散杂人等两。”
黄梓瑕嘴角抽搐,又拿过本,翻开来:“第十六,讲筳,第四。”
“十六,讲筳,第四。朝廷为诸王指派讲读官,五日讲,称为王师。及冠前王师择诗书礼乐诸经典论述之,及冠后王可自择,十日讲,学不可废。”
“奴婢刚刚净身,被内侍局分派到夔王府,因认识几个字,所以王爷 这次让来教导王妃,真是奴婢无上荣幸。”她不动声色扯出内侍局和夔王府作自己掩饰,果然王蕴微微哂,便引开话题,只问:“不知宫中及王府规矩,是否繁琐?”
她自然说:“也不是特别多,王妃聪明灵透,几日之内必定能全部熟知。”
“好像……多得有点过分啊。”
看着李舒白丢在她面前二三十本厚厚书册,黄梓瑕目瞪口呆:“王府和宫里规矩有这多?”
“不是。”李舒白慢悠悠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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