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尤其喜欢看那个……那个纸花变真花。知道真花肯定是预先藏在袖中,可纸花是哪儿去呢?”
那男人笑道:“这可不能说,这是们吃饭家伙。”
黄梓瑕回头看李舒白,他给她丢块银子。她把银子放到那男人手中,认真地说:“大哥,不瞒您说,家主人和别人在打赌呢。您知道京中昨天有个传言,说仙游寺内有人袖子拂,就把鸟笼里小鸟平白无故变没吧?”
男人攥着银子笑逐颜开:“这个事儿不知道,但变没只鸟笼里鸟倒是绝对有法子。您说话就行。”
“家主人有个朋友,硬说这事不可能。家主人就与他打赌,说三日内必定要将这法术变给他看。这不您看……这办法是不是可以教教家主人?”
梓瑕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想,这种人活在世上,似乎点感兴趣和开心事情都没有,他自己会觉得开心?
然而瞬间,她又忽然想,那自己呢?父母双亡,亲人尽丧,身负冤仇,却连点破解头绪都没有,自己这生,又真会有什办法恢复成以前那个欢欣闹腾少女吗?
李舒白在前面走着,觉得身后片安静,连脚步声都似乎没听到。他微微侧脸,看向身后黄梓瑕。
她跟在他身后两步之远,目光却看着街边走过对小夫妻,他们左右牵着个小女孩手,那小女孩蹦蹦跳跳,有时候又故意跳起来悬空挂在父母手上,就像只荡秋千小猴子。
李舒白停下脚步,等着黄梓瑕。
“这个不过是雕虫小技。”他立即便说,“小鸟是事先训好,主人旦示意,鸟儿就会站在鸟笼某处,那处已经事先做机关,只要左手按鸟笼上根杆子,那块机关活动,小鸟就会掉下去,然后他右边袖子拂过,直接将小鸟兜走就可以。”
“哦!原来如
她站在那里目送着家三口远去,安静而沉默,陽光照在她脸上,淡淡陰影蒙着她面容。
许久,等她回过头,李舒白才缓缓地说:“走吧。”
前面又是群人,这回倒是个正经变戏法,男女夫妻档,男女都是身江湖艺人风尘和油滑。他们站在人群中,看他们先变个鱼龙戏,又来个清水变酒寻常戏码,倒是那个女,露手纸花变鲜花好戏,虽然手法普通,但最后数十朵鲜花被她抛上天空纷纷落下时,观赏效果确实不错。
戏法结束,观众散去。那对男女收拾起东西也要离去。黄梓瑕见李舒白个眼色,只能凑上前去打听:“大哥大姐,你们戏法实在太厉害,真叫人叹为观止!”
那男人笑着还礼,说:“般般,小兄弟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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