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说她也向太妃明示过自己心属夔王,太妃也有意成全。可惜最终还是命,夔王妃始终落不到她头上。在夔王与王姑娘婚事定下之后,她说自己病,有段时间不去宫中,谁想昨日去次,就赶上王妃失踪。事情发生后,听说她还亲去雍淳殿外看呢……”锦奴说着,以琵琶拨子掩口而笑,“也跟着去看,说句玩笑话,岐乐郡主那神情,真有种如释重负、梦想成真表情呢。”
“是啊,京中流传夔王妃会在婚前失踪这个传言时,估计最乐于听见人,就是她。”除王蕴之外,群男人都笑嘻嘻,就连王蕴在场也无法掩饰他们谈笑乐趣。
黄梓瑕无奈地看着这群男人,心里暗暗把那个岐乐郡主又过遍,先放在心上。抬头见满堂喧哗中,王蕴直凝视着自己,灯光下他肌肤如玉,乌发如墨,端正眉眼与整肃姿容,在这群不像话男人中越发显得出众,通身都是晋人乌衣子弟大家气派,超凡脱俗种矫矫不群气质。
她只觉得睫毛跳,仿佛有谁拿针在她眼睫毛上刺,赶紧避开他眼神,转头装作若无其事地与身旁周子秦研究起鱼骨头构造来。
眼看酒足饭饱,已经到酉初。小二过来添灯烛,锦奴重新又抱起琵琶,调弦演奏最后曲。
背上肉可以分层揭开,当然这个手法就很重要……”
众人听着他这些扯淡话,喝着酒,开着玩笑,席间气氛片热闹,不多久就把商研讨王妃失踪事情抛到脑后,变成热闹聚餐。黄梓瑕看见王蕴脸上颇有无奈之色,不过总算还勉强含着笑意。
不知谁又忽然提起:“话说,今日京城流言,大家可曾听说吗?”
“什流言?”众人忙问。
“就是关于岐乐郡主传言。”
“哎呀,这种恼人天气。”她试几个音,有点无奈道,“整日下雨,琵琶弦又松,受潮,音
对于这个直以未来准夔王妃自居,最后却没能如愿岐乐郡主,大家自然都是知道,席上人都暧昧 地笑着,“哦~”声。
锦奴笑道:“哎呀,真是不凑巧。说起来,昨日去给太妃演奏琵琶时,刚好在宫中就遇到岐乐郡主呢。”
“原来王妃失踪之时,岐乐郡主也在宫中?”崔纯湛问。
“正是呢,她是来替太妃抄经————听说,之前她是许太后身边近身宫人好处,才取得这个差事,为着就是夔王爷 十日要去宫中向太妃请安次,到时候就可以与夔王说上话。”
众人感叹:“正是片痴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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