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见周子秦点头,也便不再追究,只是依旧沉着张脸看黄梓瑕,问:“今日去吏部,可有什收获?”
“今天简直大有发现啊!”周子秦兴奋说,拉着李舒白衣袖就要在大街上谈论案情。黄梓瑕实在无语,轻轻咳嗽下。周子秦还恍然不觉地看着她。
李舒白指指后面家酒馆,周子秦才惊觉过来:“不行不行,们不能站在街上讲这个!”
李舒白下车,三人移师酒馆,进僻静二楼雅间。
壶清茶,四样点心。其他人都退下之后,周子秦才压低声音说:“还是崇古精明,他断定那银锭是与庞勋有关,因此开始就直奔那批庞勋所授伪官去,果然击即中,这锭银子,确是庞勋在徐州私铸库银。”
搐着朝他笑笑,说:“既然如此,等这个案件结束后,在缀锦楼设宴请你,到时随便你说什都洗耳恭听!”
“那也得你有钱啊,听说你在夔王府才当差不久,你发月银吗?”他说着,又用大拇指比比自己,“不过小爷正巧家中有俩糟钱,你尽管来找,好吃好喝供着你……”
“什时候夔王府人需要你供着?”他们身旁有人问。那冷漠淡然口气中无形透出威压让黄梓瑕不由得头皮麻,回头看,果然是李舒白。
李舒白马车正停在街口,他掀帘看着他们,神情淡淡,也看不出什端倪,但黄梓瑕还是觉得他眼中隐隐有不悦迹象,于是只能选择缩着头站在那里,默默地向这位难以揣测夔王挪近点。
没心没肺周子秦却毫不自觉,笑着冲李舒白点头:“好巧啊,王爷 也从这里过?”
李舒白看着黄梓瑕递上来那张誊抄字条,若有所思。
周子秦则用崇拜目光看着黄梓瑕:“崇古
“送突厥使臣下榻驿站回来,刚好遇到你们。”李舒白随口说。
京城驿站正遥遥在望,周子秦也不以为意,指着黄梓瑕对李舒白说:“王爷 你看,崇古这人就是这样,平时老是板着脸,要不是王爷 刚好经过也看不到,她笑起来时候真是顶好看,春风拂面,桃李花开。以后王爷 可以命他多笑笑嘛。”
黄梓瑕觉得自己脸都快抽搐————明明是那种抽筋笑,明明夔王看到之后脸色如乌云压顶,周子秦这人居然还感觉不到,真是什眼力劲儿。
“是吗?”李舒白侧目看黄梓瑕眼,问,“有什好事,让杨崇古这张石板脸都居然开颜?”
“没什,只是……他帮个忙。”黄梓瑕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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