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次怀疑起自己来。她在心里问自己,黄梓瑕,如果直这样下去,这生,你还有没有机会脱
黄梓瑕不觉眉毛跳下:“现在呢?”
“很欣慰,你只不过是喜欢乱涂乱画,而且居然还懂得在地上画过金簪要洗净。”
黄梓瑕郁闷地说:“别把和周子秦混为谈。”
李舒白淡淡说:“可他追随目标似乎就是你。”
“那只是他对没见过东西幻想而已,就像人总觉得远方风景更好看,总觉得小时候做过梦最美好————其实他若知道就是黄梓瑕,定会又别扭又难以接受,说不定最后多年梦想都会崩溃。”
女装嘛,头上簪子总有两根,拔下来在地上画几下,案情就清楚。到后来就离不开这种习惯,总觉得画几下才能理清思路。”
“之后呢?”
“什之后?”
“就是你在泥地上画过簪子。”他十分在意这些细节。
黄梓瑕不解地看着他:“洗净擦干再插回头上就好呀。”
李舒白听着她话,唇角抹似有若无弧度微微呈现。他点头说:“或许。所以你还是在他面前做那个小宦官比较好。”
“是啊……最好还是不要让他向往破灭。”黄梓瑕点头,感觉到缕刺眼光芒闪耀在自己眼前,她用手遮住自己眼睛,发现是夕陽余晖斜照在自己眼睛上。
他们商谈良久,已经日近黄昏。她告退走出语冰阁,踏上回自己房间路。
曲廊宛转,高堂华屋。她垂下袖子,手中无意识地攥着那块大唐夔王令信,抬头看此时夕陽余晖,心中蓦然升起丝感伤。
父母家人死,已有半年,凶手却依然杳不可寻,面前案子,扑朔迷离 ,千头万绪,不知何日才能水落石出。
李舒白“哦”声,见她还盯着自己要解释,便说:“第次遇见周子秦时候,他正抱着包皮松子花生糖,津津有味地蹲在义庄尸体旁边看仵作验尸,还帮着递工具打下手。”
黄梓瑕问:“你这个津津有味形容是他吃东西还是验尸?”
李舒白瞄她眼:“你觉得呢?”
“感觉到。”她默默地说。
“所以那时候听说黄敏女儿擅长破案,又是周子秦崇拜人时,心里浮起第个场景,就是个女子蹲在尸体旁边吃松子花生糖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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