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身材相符
“虽然有道理,但天底下琵琶女何其多,你怎肯定那就是锦奴呢?”
“只因现在,锦奴失踪,而她失踪时候,就是那具女尸出现在雍淳殿时间。”
李舒白微微点头:“有没有更毋庸置疑证据?”
“有。”黄梓瑕手中簪子在纸上画个箭头,又在那边写个“崇仁坊”:“就在锦奴失踪那夜,周子秦从缀锦楼打包带去饭菜,毒死几个乞丐。”
周子秦曾为此事特地跑来,李舒白自然记忆犹新。他微微点头:“那次,记得你们说,锦奴也在。”
开口处,又将玉簪□□去,轻微咔声,锁定。
黄梓瑕十分喜欢,也不管自己双手抬起来之后,袖子下滑,双皓腕全都显露在外,只抚着头上这支簪子朝李舒白微笑:“多谢王爷啦!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推算案情。”
“最好还是改掉你这个坏习惯。”他说。
黄梓瑕也不理会,又将中间玉簪拔出,说:“按照陈念娘所说话,觉得本案又出现至关重要两点。”
“是吗?”李舒白给她倒杯茶,推到她面前。
“是,那次与周子秦送去给乞丐们吃饭菜,都是们吃剩下,席上所有人都未曾出事,而们也是直接送到乞丐们那边,又看到他们直接就拿起来吃掉。期间只有两种可能,是们包饭菜荷叶上有问题。但周子秦说过,毒箭木树汁毒性极强,叶片沾到就会变黑,们当时拿到全都是刚洗过新鲜荷叶,全部都是青嫩,不可能涂毒。”
李舒白点头道:“而另个可能,就是当时你们手上有毒。”
“是,当时经手人,共有三个,并没有出事,周子秦也是安然无恙,而唯有可能,当时毒,就是来自锦奴手上。”黄梓瑕叹道,“她为人方圆玲珑,那日却抱怨自己手被樱桃梗扎到——事实上,那应是她接触到毒箭木树汁,毒性发作,她双手已经觉得麻痒。否则,就算她手保养得再好,肌肤再娇嫩,又怎会被樱桃梗扎到?”
“难道,毒箭木沾染到肌肤也会渗进去毒杀人?”
“据说不能。所以还有件事不太明白,锦奴是什时候中毒。她手上并无伤口,毒又似乎不是从她口中进入。再说,她当晚直和们在起,却在快要离去时候中毒……按照毒箭木见血封喉毒性来说,绝对不可能有人在们面前堂而皇之下毒。所以她究竟是怎中毒,什时候中毒,真还没想透。”
黄梓瑕心中挂念着案情,也没注意,接过来就口喝下去,然后才将簪子点在桌子上,定定地看着他,说:“那具出现在雍淳殿女尸,不是王若。”
“嗯,上次你已经提过疑点。”
“但这次已经确信——死掉人,应该是锦奴,王爷也应该见过,就是那个与昭王来往甚密教坊琵琶女!”
“已经确定?”
“基本可以确定。之前直不太明白,女尸右手异状——在小指下掌沿为什会有层薄茧,到底是做什事情才会经常地磨到那里——现在想来,那是使用琵琶拨子时,拨尾卡在小指下方掌沿上,经年累月,那里皮肤经常受摩擦,留下层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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