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色?”李舒白终于有点动容,“她进京?”
“对,但是,没见到她,只是听教坊人说有个极美丽女子带着幅画到锦奴房中。但等过去时候,她已经离开。”
“错过,那也没办法。”李舒白微皱眉,又问,“陈念娘为何没有告知你?”
“或许是锦奴与程雪色感情甚好,所以她先去寻锦奴?”黄梓瑕若有所思,又说,“但陈念娘对忆娘事情,应该是最关切,怎说也该会立即带着她过来这边。”
李舒白点头,说:“陈念娘毕竟在鄂王府,明日们可以去直接找她。”
书,问:“有什进展?”
她不说话,只将怀中那半锭银子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锦奴房间里找到。”
李舒白拿过来,将银锭翻过来,仔细端详着。
银锭背面,铸着两行字,第行是“邓 运熙宋阔”,第二行是“十两整”。
黄梓瑕又从胡 床 抽屉中取出之前那半块银锭,递给他。
“嗯,除此之外,今日查看下教坊外地势,发现个地方。今天天色太晚,可能不好寻找东西,如果们明日过去,必定能有所发现。”
“看来明天又会是你忙碌天。”他说着,见烛光暗淡,便合上自己书卷,拿起旁边桌上剪刀,剪去已经烧得卷曲灯芯,将桌上摆着灯烛挑亮点。
摇曳烛光之下,静室内片安静。黄梓瑕吃着东西,抬头见李舒白正在晕红烛火下看着她,不由得时迟疑。
李舒白移开自己
两块银锭严丝合缝,组成整块。背后字也终于完整,是“副使梁为栋邓 运熙宋阔,内库使臣张均益,铸银二十两整”。
李舒白放下拼在起银锭,抬头看她:“在哪里发现?”
“她屋内花架下。”
“不应该。”李舒白肯定地说。
“是啊,她屋内已经被很多人翻过,花架那明显地方,不应该还有遗漏银锭存在。”黄梓瑕说着,又喝口贵妃粥,才说,“所以,应该是刚刚离开程雪色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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