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手中举着那个镯子,说道:“王妃……王家姑娘镯子,根本套不上这只手。”
众人面面相觑,而王蕴反应最快,说道:“如果这具尸体不是妹妹,那此案必定还有内幕。第,不知道她现在何处?第二,这具突然出现尸体,又是何人?”
“王姑娘如今身在何处,虽然不知,但在座自然有人知道。”黄梓瑕将那只假手放回托盘,掷地有声地说,“不过,这具被误认为王姑娘女尸身份,却知道是谁。”
堂上寂静无声中,黄梓瑕转而问周子秦:“根据刚刚你描下来骨骼大小,你再说下女尸双手细节。”
周子秦点头,举着自己描骨骼点
看着旁边棺木和假手,说:“是疏忽,下次定给你多弄点。”
他们匆匆吃完饭,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说帝后修整完毕,让周子秦带着东西去燕集堂。
阿笔和阿砚不敢有半点埋怨,抬着沉重箱子又往王家燕集堂而去。黄梓瑕叫来闲云,两人先去下王若住过房间,拿个镯子出来。
燕集堂是王家府中正屋,广厦华屋,朱门生辉,大小足有五个开间。堂正中是左右上座,铺着织金牡丹锦袱,帝后已经安坐其上。堂下陈设着两排十二把椅子,李舒白与王麟在左右上首坐下,王蕴站在父亲身后。其余闲杂人等,全部已经屏退。
黄梓瑕向王蕴要个托盘,将周子秦做假手放在上面,呈到帝后面前给他们看。而周子秦则将自己手掌覆在那只假手上面,对比下大小,说:“诸位请看,这手掌长度,与这个男人手掌都小不多少,只是手指骨骼稍微纤细,手指细点而已。这双手,应该是双明显比其他女子要大而有力手。而且,左手指尖与右手掌缘下方有常年留下薄茧。”
黄梓瑕看着闲云和冉云,问:“闲云,冉云,你们来证明,你们姑娘手大小如何?”
她们期期艾艾地互相看看,然后闲云开口说:“可能……可能差不多吧,也不太清楚……”
王蕴沉声打断她们话:“照实说!”
“是……”闲云顿时慌,赶紧说,“姑娘手十分纤细柔软。当初素绮姑姑来教导姑娘宫中礼节时,还曾经夸过她手……”
“就算你们不说,还有更直观证据。”黄梓瑕将之前拿来王若手镯取出,将那双假手慢慢捏弯成个戴手镯姿势,再强行套下。薄纱内尚柔软黄泥被勒得变形,但依然套不下那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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