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着,边手下不停,说话间又翻三四个竹匾。
周子秦不由分说拉起他手:“别翻,走吧走吧!连都看不下去,这端瑞堂这会压榨人!”
张行英赶紧抢住差点翻倒竹匾:“去……去哪儿?”
旁边那个老头见他们不理自己,大怒:“张行英!给仔细点干活!干不完别怪赶你走!”
“赶什赶?告诉你,不干!”周子秦把拉起张行英转身就走,“京城防卫司等着他呢,谁有空在这儿听你叨叨?”
,忠孝两全,古道热肠……哎呀!”
最后两个字,是因为他被黄梓瑕踩脚。不过周子秦显然不拘小节,继续在那里絮叨:“你放心,崇古事就是事,这事包皮在身上,义不容辞……”
还没等他说完,晒场旁边小屋门打开,个老头探头朝他们大吼:“吵什吵!张行英,你还不快点去翻药?这些药不及早晒干,柜上拿什用?”
张行英赶紧应声,然后又俯身端起下个竹匾,开始翻动药材。
周子秦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围这竹匾汪洋大海,问:“张二哥,这里就你个人?个人每天要把这些竹匾全部翻次?”
老头儿吹胡 子瞪眼:“京城防卫司?开玩笑呢!能进那里人非富即贵,这小子凭什?”
“京城防卫司就要他,你管得着?”周子秦丢下句,不屑看他眼,“等张二哥混个两三年,转去神策军,气死你!”
老头儿真快被气死:“痴人说梦!张行英,你走就别回来!”
张行英脸踌躇,但黄梓瑕却看到他眼睛亮,手中竹匾也终于丢掉。
“好啦,句话,去不去?”周子秦拍着他肩,俨然已经是他兄弟模样,“就你这身材,你这身霸气,不去
张行英摇头,边放下手中竹匾,拿起另个翻,边说:“不,四次。早上两次,下午两次。”
“那你整天不用干别,光翻药就行!”
“不行。”张行英有点心虚地说,“还要切药,碾药,捣药,煎药,炮药,蜜炼……做不太利索,老是完不成师父交代活儿,所以每天得早些起来,晚上也要迟点睡。”
“你爹好歹也是坐堂大夫,怎都不带你下?”
张行英泄气地摇摇头,说:“爹年迈,无法来坐堂问诊,如今端瑞堂肯收,给个活干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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