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则拿着这根铁丝站起来,说:“可好奇怪,像这样铁丝,是拿来干什用呢?带着它来参加佛会,又是为什呢?”
“很多啊,比如扎捆什特别重东西,免得麻绳吃不住重。”
“那,它
黄梓瑕和周子秦终于松口气,捂着口鼻走到见底放生池边,问两个僧人:“差不多吧。”
“再运两袋就差不多。”放生池中水已经排空,两个僧人顺着池边台阶走下去,用簸箕和铲子收拢死鱼,边叹道,“们两人就是寺里分派管这个放生池。前天知道肯定会有大批信徒来放生,也是们两人将池中排水清洗,洗整天,累得都快瘫倒,没想到今日又遇上这样事,真是罪过啊,罪过!”
周子秦同情地对他们说:“等这场变故过,放生池就好打理,到时候你们也可以休息下。”
黄梓瑕目光却被池中角点暗沉光吸引。她忍着臭气走到放生池内,走到那点光芒旁边,蹲下来仔细看看。
是根比筷子细铁丝,约有两尺长短,上端笔直,下端完成个半圆弧度。铁丝端尚有铁锈,另端似乎被淬炼过,带着隐隐青幽光。
来?这世上最恶心,就是不男不女宦官!”吕老头唾弃道。
黄梓瑕看着自己身上宦官衣服,不知道吕老头是真不认识宦官衣服,还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只好苦笑。
周子秦争辩道:“吕老伯,话不是这样说,宦官也有好人嘛。”
“好人?好人会连那话儿都不要?好好个男人不做,把自己弄得不陰不陽?”吕至元冷哼,“这世上,男人就是天!天都不要做,自甘下贱!”
黄梓瑕对这个老头,只能无言以对。
黄梓瑕将铁丝拿起来,在手中掂量下。
“根普通铁丝。”周子秦在她身边蹲下,下结论。
旁边收拾死鱼两个僧人说:“前日们清洗鱼池时候,可没有这个东西。”
“应该是昨天混乱中,哪个香客掉下来吧。”另个僧人说。
周子秦点头,认为有道理。
周子秦茫然道:“老伯,你刚刚说自己家香烛铺断……你没有孩子?”
“老婆没用,生不儿子,又早死,就留下个丫头片子,能指望什?呸!”他唾弃道。
黄梓瑕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衣服:“好,去看看放生池那边鱼是不是弄好。”
和这个轻贱女人老头儿相比,她还不如呆在那个臭气熏天放生池边呢。
在送走麻袋又麻袋死鱼之后,放生池那种快要炸开臭气,终于减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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