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也说得过去。”他说着,站起身说,“快午时,回府吧。你让厨房将午膳安排在枕流榭。”
黄梓瑕有点迟疑,又不敢开口。
他目光扫过她面容:“怎?”
“周子秦和约好……今天中午要去那个……京城防卫司。”她硬着头皮对他说,如芒刺在背,心虚地画蛇添足,“顺便看看……有没有驸马那桩案子线索。”
李舒白眼睛微微眯起来,在她身上定瞬。
不眨,将银子又推回去。
“两……两次,真!”
“钱老板,你可知欺骗公门中人,尤其是诳骗大理寺官差,是何罪名?”
“三……三次!真,有次只是在府门口,远远瞥眼,小人赶紧就……就走……所以小人只算两次啊!”他恨不得涕泪齐下,又多加块银子塞进她袖口。
黄梓瑕将银子丢还给他,笑道:“行钱老板,知道您有钱,随身带着这多银子出门。个宦官,哪用得着这些?您还是把几次见驸马事情,详详细细跟说遍吧。”
连夏日正午太陽都没能让她流汗,可他个眼神,却让她全身汗都逼出来,眼都不敢抬。
幸好只是瞬,李舒白便转过眼去,望着天空冷冷说道:“身为王府宦官,到处混饭。”
她在心里默默流泪,心想,还不是因为……王爷 您让贫困潦倒吗?去衙门混饭也得有门路啊!
“是……奴婢知罪
“据说共见三次。第次是在京城防卫司试马场,就是王爷 您上次对说过;第二次是在公主府内,他手下人去修缮王府水道时,他过去查看,驸马让他们伙臭气熏天人不要扰到公主;第三次是在公主府外,他刚巧看见驸马马车过来,于是赶紧回避在街角,不敢上前冲撞。”
李舒白听,也不说什,只问:“你信?”
“自然不信,钱关索这样钻营商人,只要有机会,肯定要千方百计接近驸马,怎反而会躲在边?”
李舒白不置可否,又问:“他怎解释对大理寺说谎?”
“说是知道驸马出事,正与他替防卫司买马有关,又因为驸马曾批评过他马,所以他怕祸及自己,于是就干脆说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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