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
“这幅据说出自御笔画上,共有三处分布不均涂鸦,第幅,画是个男人遭到雷击,焚烧而死;第二幅,是死于铁笼中个人;而第三幅,则是只鸾凤自半空中飞扑而下,啄死个人。”
李舒白微微皱眉:“所以,根据前两个人死,你认为,同昌公主或许会是……第三个?”
“是。当时看到时,并不在意,但此时想来,此画或许,与此案有着莫大关联。”
李舒白转身向下走去,沉吟问:“那幅画确是出自于御笔?”
“不知。但看那画质地,是蜀郡黄麻纸,纸张平展厚实,模样倒真像是上用,但接触宫中事物较少,并不知晓。”
可能?”
黄梓瑕点头,说:“必定有办法,只是们还未曾知晓。”
“这个办法,或许对于那张符咒,也会适用?”李舒白说着,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台阶之上,长风自他们身边流过。他目光定在她身上,打量许久,才说:“你有事情瞒着。”
黄梓瑕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指是哪个方面。
“蜀郡黄麻纸是宫中用来书写,若是作画,先皇般喜欢用宣纸,或者白麻纸,怎会用黄麻纸?”
黄梓瑕摇头说道:“那画近似于涂鸦,三块墨迹,谁知道是出于谁手。而且看来画人也只是信手乱涂,所谓三种死法,全都只是们几个人看久,臆测。”
“你留在公主府中再调查下吧,让大理寺人去取那幅画,看看究竟是不是父皇御笔。”李舒白说着,转身便要走。
耳边听得黄鹂叫声,滴溜溜如珠玉圆润。
李舒白微微抬头,看向树梢。有两只黄鹂鸟正在枝头相对而鸣,偶尔互相摩挲翅膀。跳跃间枝头合欢 花便簇簇如丝绒掉落,派旖旎。
“比如说,同昌公主九鸾钗被盗,你却似乎对她安危更加关心————有什事情让你觉得她预感是对,九鸾钗真会关系她性命?”
知道他指是这件事,黄梓瑕在心里暗暗松口气,忙说道:“这事,正要请示王爷 ,是否需要拜访下鄂王。”
李舒白微挑眉:“又关他什事?”
“上次那场击鞠之后————就是韦驸马出事那次————因昭王想吃古楼子,们同去张行英家中,却见到他家供在堂上幅画,据说是张行英父亲当年进宫为先皇诊脉时,受赐张御笔。鄂王当时对此画表现出极其强烈反应,而且之后也神情异常。”
“这幅画与此案,又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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