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纯湛点头,又问她:“吕滴翠,既然你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两人,又为何要来投案自首,自寻死路呢?”
滴翠深深吸气,鼓足勇气直视着他,说:“这两个案件闹得京城沸沸扬扬,也有无辜者被卷入。虽是弱女子,但人做事人当。而且,更想让天底下恶人看看,作恶多端必有报应!”
崔纯湛听她话,也是动容点头,叹道:“此情可悯,此罪难逃啊!”
位知事又问:“驸马爷在击鞠场受伤,你可知道?”
滴翠垂眼点头,说:“听说过……恩人张行英,当日就在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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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梓瑕站在旁边,冷静而沉默地听着,不发言。
知事又问:“那,那个孙癞子死呢?”
“孙癞子……那个禽兽 ……他用钱收买爹,但绝不会放过他!”滴翠说到此处,终于激愤若狂,声音也变得嘶哑尖厉,听来十分可怕,“那日午时,去大宁坊找孙癞子,因怕女子体弱,还在匕首上涂毒药。那禽兽 听到声音开门,冲上去就扎他两刀,他逃回屋内锁门。想再刺他几刀,却没推开门,只好……转身跑开。”
黄梓瑕端详着滴翠,慢慢皱起眉头:“那,你毒药是从哪里来?”黄梓瑕追问道。
“此事与你是否有关?”
滴翠摇头,想想又点点头,说:“罪该万死……听说张行英要击鞠比赛,于是那天就在家中祈祷,祈求对方落马,让张行英赢球……想,想或许是那暗祷被菩萨听到……”
这个解释,连崔纯湛亦只能对那两位知事说道:“这个就不必写上,想来也没什关联。”
知事又问:“你拿来那幅画,又是怎回事?”
“那是张行英家中画,大理寺要,他直找不到,其实……其实是偷走,想
滴翠咬牙道:“张二哥家药柜中有乌头,他教过识药材。”
“可孙癞子是死在床 上。”
“可能……可能他受伤后爬回床 上,药性发作就死。”
崔纯湛低声问那两位知事:“她说,和案件可对得上吗?”
位知事点头道:“伤口虚浮不深,似乎确实是女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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