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向他告罪,走到同昌公主身边,李舒白与韦保衡起避到外面去。她将公主衣襟解开。仔细查看胸前那个伤口。
已经被仔
两人同时开口,说是同件事。
黄梓瑕愣下,不由得微微笑出来。而李舒白目光在她微笑面容上停刹那,默然移开,言不发。
第二天早,他们过去时,公主府已是片哀戚肃穆。
下人们正撤掉重重罗帐,悬挂起白色帐幔;韦保衡也已脱下锦绣华服,换上白麻衣。公主所停阁内,摆满大大小小冰块,以保住容颜,可如今终究是夏天,恐怕无法长久停放。
韦保衡亲到大门迎接夔王,含泪对李舒白说道:“秦国夫人说,她早年备具金丝楠木棺椁,愿先让公主成殓。如今府中人已经去取,不然,这天气,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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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白见她眼睛变得那亮,便反问:“这说,你已经发现端倪?”
“嗯,应该已经找到荐福寺那桩起火案最大关键点。”她笑,又将自己手点在第二件,驸马坠马案件上,“而由此,对于此案,也好像隐约感觉到缘由。”
李舒白看着她指尖,问:“凶手动手时机,你也知道?”
“觉得这是个,只要有动机,便不再需要下手方法案件。”她望着他,神情郑重,“王爷 可记得,和您提过,豆蔻梢头二月初。”
黄梓瑕目光落在静静躺在那里同昌公主身上。她已经换身绛紫色密织翚鸟锦缎衣裳,发髻上匀压着已经修复好九鸾钗,妆容整齐,胭脂红晕,绛唇酥润,显得那原本锋利单薄五官倒比往日更鲜活美丽些。
黄梓瑕低声问:“尸身可有人验过吗?”
“没有,皇上如此神伤,谁敢提此事?”韦保衡说着,望着同昌公主尸身,眼泪终于还是掉下来。
黄梓瑕问:“奴婢是否可查看下?”
“公公是皇上亲自指定查案,必定要看。”韦保衡点头道。
李舒白自然知道她指是什,沉吟片刻,便微微皱眉,说:“皇家对他不薄,他刚刚二十出头,如今已经是同平章事,放眼朝中无人能有他这般荣宠 。”
“然而,就算站在高位,始终意难平,不是吗?”她低声问。
李舒白思索片刻,站起来。
“明日陪你去趟公主府……”
“明天请王爷 带去趟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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