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便是那个马掌。那上面钢钉是刚刚被撬掉,如果是在比赛之前动手脚,钉子划过地方必定已经生锈或者蒙尘,但那场击鞠赛中,驸马马在跑动时别人自然无法下手,而唯有机会那段休息时间,因为夔王那匹涤恶,所有马都龟缩在边,连添水草料人都无法靠近,以致使您无法浑水摸鱼,反倒将其他人嫌疑都洗清。”
韦保衡十分难看地抽动嘴角,勉强笑,反问:“你这说,难道是看到对自己马蹄做过什?”
“并不需
秘密,顿时倒退步,怔怔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韦驸马,为替豆蔻复仇,您自编自演这场戏,将大家视线引到公主府来,目前看来,您成功。”黄梓瑕看着他脸上震惊神情,低叹口气,说:“原本,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但是很凑巧,如今死三个人,而这三个案件仿佛是‘天谴’,以先皇幅画作为依凭展开,三幅涂鸦,三个死者,仿佛是十年前已经注定局面。”
“天谴……”韦保衡喃喃地念着。
“对,三个案件,目前都让人找不到杀人手法,最好解释,便是借助先皇遗笔,说那是天谴或是诅咒。而那幅画之中,并没有驸马您坠马这件事存在。所以,虽然是您这个案件让同昌公主心虚害怕,让皇上命们关注公主府,调查与公主府有关案件,但经过查找与比对之后,觉得您案件,应当是与其他案件分离,并无任何关联。”
韦保衡默然看着她,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
“第,您这桩案件并未出现在那幅画上,说明那个凶手开始就没有将您考虑在内;第二,从马上坠落 ,虽然危险,但受伤概率更大,而您只受轻伤,与凶手那种极其稳准狠手法,截然不同,明显不是同个人下手。至于第三……”
黄梓瑕凝视着他,轻声叹口气,说:“您与吕滴翠悲剧没有直接关系,从这点上来说,您是无辜,不应该被波及。”
韦保衡抿唇看着她,许久才问:“你为什认为,那场击鞠意外是自编自演?”
“从表面上来看,那场击鞠发生意外,很难有人为因素。毕竟,您马是自己随便牵,就算出意外,也应该只是巧合,或者是有人无差别地进行破坏,您碰到只是因为运气不好而已————然而有个人,却可以让您无论选择哪匹马,都能出点不大不小意外,而且您还可以随时控制,及早防备,不是吗?”黄梓瑕凝视着他,字顿地说道,“而那个人,就是您自己。”
韦保衡垂眼避开她目光,转头看向水面上零星开放睡莲,问:“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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