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同平章事!”韦保衡急切地反问,仿佛替自己辩解,“夔王爷 ,或许您出身就拥有这些,根本不在乎,可对于个普通男人来说,娶个妻子,拥有锦绣前途,甚至两年就能官拜宰相,您能想象这样事情有谁会拒绝吗?”
“可你要太多,韦驸马。”李舒白缓缓摇头,说,“你将豆蔻带到公主府来,置公主于何地?而你明知公主和别人分享丈夫可能性微乎其微,却还要让豆蔻涉险,又置豆蔻于何地?”
“是……爹娘也这样说。但……真舍不下她。公主发现豆蔻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请她容忍豆蔻,她答应,但转头豆蔻就死在这里……在这浅池子里,她就算失足落水,又怎会死?唯可能,是被人将头按在池子中淤泥里活活窒息死……”
他说到这里,怔怔地看着水池边离离青草,喉口哽住,呼吸沉重,再也说不下去。
黄梓瑕只觉得自己心绪复杂,也不知该同情他对豆蔻情意,还是厌弃他对同昌公主卑怯。
耳边听得李舒白声音,向平静声音也带上冰冷意味:“韦驸马,你明知道公主有先天隐疾,在魏喜敏惨死、她梦见潘淑妃讨要九鸾钗之时已经发作,却还要雪上加霜,在她身边再度制造危机重重假象。本王倒是怀疑,所谓豆蔻魂魄不安、半夜知锦园鬼泣之时,就是你装神弄鬼,企图击溃公主,为豆蔻复仇吧?”
“只是想吓吓她,并没有想杀她……真只是要吓吓她而已……” 韦保衡茫然摇头,“只要是同昌公主驸马,就有无比广大前途,公主死,对有什好处?你们说,对有什好处?”
“驸马所做切,不仅仅是为吓公主吧。”黄梓瑕忍不住说道,“您在马球场上番手脚,让本就寝食难安公主请皇上派人入府调查,而在们调查此事时,您又故意将切矛头与线索指向豆蔻死,您是想借题发挥吧?”
韦保衡听着她毫不留情话,望着知锦园内深深浅浅绿色,许久,终于深吸口气,说:“公主……她是皇上掌上明珠,天之骄女,个性自然激烈。她刚发现与豆蔻关系时,曾经十分愤恨,但苦苦哀求,她见豆蔻年纪已大,又知道是直照顾长大,才悻悻放过。后来,在豆蔻死后,曾看过府中账目,发现她正派人给豆蔻找外面小宅,只待那边布置好,便要将豆蔻送过去。”韦保衡说到此时,终于怔怔地流下泪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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