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用手指比比那个圆形,又在自己剪下镂空铁皮上比下,脸露茫然:“真……最大镂空缝隙,也没有大圆啊!你看,最长镂空是这几条云烟,有两三寸长吧,但这是扁平……”
“所以这东西,肯定不是圆形,只是有这样个弧度。”她说着,又将匣中黑灰刮下来,在掌心闻闻,然后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零陵香。”
陰暗破屋内,灰尘弥漫气流中,她窥破天机笑意明净通透。周子秦看着她面容上笑意,不由得呆呆。
黄梓瑕抽出袖中手绢,将匣中黑灰刮几团 放在里面包皮好,抬头见周子秦直看着自己,不由得问:“怎?”
“哦……”周子秦赶紧将自己目光移向旁边,手忙脚乱地去刮那个黑灰,说,“,也弄点回去检查下,看是不是零陵香。”
,雕着目连救母,朝外面是实心,绘着吉祥花纹,只是图案灰黑干裂,十分难看。
“漆是有……咦,明明当时给他拿是全新,这个怎好像用多年似,谁给弄成这黑不溜秋样子啊?” 褚强仰头看着黑乎乎铁匣子,皱起眉头,“怎回事,这才几天呢,怎就熏得黑乎乎?之前是彩绘!”
周子秦隔着镂空图案往里面张张,皱起眉头:“好脏啊……全是黑灰。”
黄梓瑕去旁边搬把凳子过来,站在他旁边往铁匣子里面看。外面漆呈现出种火烤后焦黑,而匣子里面确实都是黑灰,在角落中还有几条手指擦过痕迹。
“有人将手指伸入镂空地方,取走里面什东西。”黄梓瑕说着,又回头问褚强,“这匣子能打开吗?”
作者有话要说:行文至此,本案所有
褚强说:“铁皮很薄,想打开话拿剪刀剪开就行。”
周子秦在屋内找把锈迹斑斑剪刀,把外面目连救母花纹剪开,里面只剩个铁框,存厚厚几团 黑灰,在黑灰之上,有几条被刮出来痕迹。
周子秦指着那条大点痕迹,说:“这个,看起来是个圆形东西被人拉出来。”
又指着细细条痕迹,说:“这个,是个小铁丝之类。”
黄梓瑕皱起眉头,比着那个较大圆形痕迹问:“你发现没有,按照这个拖拽出来痕迹大小看,这个大个圆,绝对无法从那小镂空孔洞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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