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默然点头,身后皇帝已经,bao怒地打断她询问:“别问这些有没有!先把杀害公主事情,五十招供出来!”
吕至元垂下头,说道:“拿着假九鸾钗,偷偷躲在公主府外,跟着她到平康坊。被堵在路上公主下车,顺利地被引过来。在混乱之中将她带到无人处,向她坦承自己杀她府上宦官和那个孙癞子罪行,跟她说女儿是冤枉,求她救救滴翠。她却看都不看眼,只看着地上草芥冷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她让大理寺释放滴翠。可公主情绪极差,劈头便只让们父女俩都洗干净脖子等着,她说……她说,不仅你要死,你女儿活不!”
皇帝听他讲述同昌公主临死前模样,他坐在椅上,眼前仿佛又出现自己女儿肆无忌惮、骄傲任性模样。那锋利单薄五官,就像枚最易折断冰凌,却偏偏还如此倔强固执。
皇帝觉得自己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用力抓着椅子扶手,死死地瞪着吕至元,却无法挤出个字。
“那个时候,害怕极,公主若走,和滴翠,都要死……已经杀两个仇人,年纪也大,死对来说,又有什关系?可滴翠……滴翠这年轻,就跟刚抽出花苞似,她怎可以和起死?”吕至元说到这里,终于反之前缄默低沉,他激动地用拳头捶着自己胸口,仿佛要把那里血给呕出来,“那刻,那刻忽然想……和此事有关,已经死两个人……如果公主也死,不就可以证明,正在大理寺滴翠,她……她是无辜吗?”
在满堂寂静人中,吕至元嗓音嘶哑干涩,却让众人都不知如何以对。
“所以,就……赶上她,将那支钗尾,刺进她心口……”
郭淑妃发出疯狂叫声,眼看就要扑到堂上来。她身旁宦官与侍女忙将她拉住,却无法阻止她恸哭失声:“陛下,灵徽……灵徽竟死在这种小人之手!陛下……”
皇帝坐在椅上,仿佛已经完全听不到、看不到,只是坐在那里,巨大悲痛淹没他,让他时无法动弹。
黄梓瑕低声说道:“吕至元,整个长安城都在说,你嫌弃自己女儿,将她赶出家门,又贪财无耻……然而知道,这切都只是你为保护你女儿滴翠而已。其实,在她被孙癞子侮辱那刻开始,你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报仇。魏喜敏是公主府宦官,公主府有心要保他,你知道自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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