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完毕是辰时两刻。们到花园中摘梅花。到午末时,祖母与叔父便过来。”
“是,终究是外人,所以便避开。然后经过晴园时,刚好遇到几位朋友,被拉到那边谈天论道,到傍晚时群人起到杏花庄用饭,回到家已是二更,早已宵禁。被灌太多酒,还遇上巡逻士兵,所幸他们都认识,还送回家门。”
黄梓瑕在地上灰尘之中刻画着,梳理着那日所发生切事情。禹宣坐在灶前,默然凝望着她,就像之前那多次,他坐在她面前,看着她认真仔细推算案情。纤长睫毛覆盖在晶亮眼眸之上,却难以遮掩那种锐利明亮目光。
那目光陡然转,望向他面容。禹宣这才恍然惊觉,这不是往昔,不是当年。那场永远改变他们人生轨迹剧变之后,他们坐在这个寺庙后方,依稀仿佛还在昨日,却分明,都已经回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
下。等穿好衣服,你也刚好叩响第二次窗。于是打开窗,接过你手中绿萼梅。”
禹宣微微皱眉,问:“那枝绿萼梅上,有几朵花?”
黄梓瑕顿时茫然,想想才说:“大约是四朵,或者是五朵吧……因为花枝太长,剪掉最下面朵,插在发髻上。”
“四朵花,两个花苞。记得很清楚。”他说。
因为他肯定,黄梓瑕面容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丝淡淡恐惧来。
预设许久空中楼阁,忽然在瞬间坍塌。自己那本以为绝对可靠记忆,瞬间连自己也变得不再可信。这世间切仿佛都成虚幻扭曲,不可辨识。
她勉强镇定心神,用自己簪子在那个叉旁边画个圈,说:“然后,梳洗完毕。那日,头上插着惯用支玳瑁簪,你送绿萼梅,手上戴着去年们起设计后请人雕刻那个双鱼玉镯子。穿衣服,是套松香色绣连枝海棠花蜀锦袄子,下面是蜜合色裙子。”
他稍回想,点头说:“是,结着紫色同心结。”
黄梓瑕肯定道:“玫瑰紫色。”
“然后蘼芜送早点过来,但你说,反正这个时间稍显尴尬,干脆多拿点吃,们连中饭起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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